“原來是這么回事啊。”陳經理恍然大悟的說道,“你們指的那個保潔,是被我開除的那個人,是嗎?”
“沒錯。”徐婉說。
“怪不得他會干出那樣的行徑。”
黃粱不動神色的問道:“他都做了什么,讓您選擇把他給開除了?”
陳經理對徐婉說道:“昨天午休時,我吃完飯后就回到了部門的辦公區,恰巧看到了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就在你的工位上翻找著什么東西。”
“我的工位?”徐婉詫異的伸手指了指自己。
“沒錯。我當時就把他按住了,狠狠呵斥了他一頓,隨后我就把他帶到hr的面前,讓她給他辦理離職手續。”陳經理說,“公司怎么能存在小偷小摸的人呢?今天聽你表哥這么一說,我才明白,原來他是想要騷擾你,所以才會翻找你的工位。小徐啊,可不能和這樣的人認識啊。”他語重心長的說道,“你還想年輕,一定要擦亮眼睛,和正派的人接觸。你表哥就一表人才嘛。黃先生,在哪兒高就啊?”
黃粱尷尬的說道:“我?您太抬舉了,我之前是刑警——”
“果然,一身的正氣,這是我的名片,你收好。有機會,我們吃頓飯。”
接過陳經理遞過來的名片,黃粱清楚這是他結束談話的信號。徐婉又感謝了陳經理幾句,隨后和黃粱走出了他的辦公室。
離開辦公室后,黃粱立刻對徐婉說:“快看看你工位上少了什么東西。”
“好。”
經過一番細致的調查,徐婉確定自己什么東西都沒有丟失。實際上,她的工位上除了把辦公用品外,就只有幾個毛絨玩偶和馬克杯,實在是沒什么值得偷竊的物件。
“嗯...和你家里一樣啊。”黃粱說,“都被人翻找過,但是都沒有丟失物品。那一男一女應該是同伙。”
“您是說闖入我家里的人,和那個奇怪的保潔,他們是一伙兒的?”徐婉困惑不解的說道,“可是他們為什么盯著我不放啊,我確實沒有什么東西特別珍貴啊,值得他們這樣大費周章。”
“別著急,他們沒有想要傷害你的意圖。”黃粱安慰道,“至少現在還沒有,不然的話,之前他們有很多次下手的機會。不貴最近一段時間,你最好別加班,早點回家。實在是害怕的話,你可以住歐陽倩家,我可以開車接你上下班。”
“這...這多不好啊,太麻煩您了。”徐婉搖了搖頭,拒絕了黃粱的建議,“本來您不收勞務費就已經讓我很過意不去了,我不能再給您填麻煩。”
“沒事,我這人不怕麻煩。”黃粱苦笑著說,“你知道我的手機號,隨時打給我。”
“好,謝謝您,黃先生。”
“舉手之勞,別放在心上,那我先走了,不打擾你工作了。”
“好,再見。”
“再見。”
開車回到事務所后,黃粱用鑰匙開門,一進屋,進聽到了客廳傳來的新聞主持人的播音腔。
“出息了啊,你盡然沒在看綜藝?”
“黃粱,快過來,出事了。”歐陽倩連連揮手,叫黃粱過來看新聞。
“出什么事兒了?”
歐陽倩說道:“事兒不少呢。慶豐居的傳家寶被人偷了,都過去十多天了,還沒有被解決呢,這不,上新聞了,懸賞追回。”
“慶豐居?”
慶豐居是京陽市的一家百年老店,經營各種宮廷糕點。由于慕名而來的人絡繹不絕,導致黃粱這樣的本地人,都沒嘗過幾回慶豐居的點心。
“嗯,不過這件事跟我們無關。”
“還有和我們有關系的事兒?”黃粱立刻警覺了起來,“辛雨她出事了?”
“不是,她能出什么事兒。”歐陽倩翻了個白眼,“是王莉,她出事了。”
“王莉,那個女竊賊?她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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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
黃粱詫異的問道:“死了?她不是正在服刑嗎?”
“嗯,在囚室里上吊自殺了。”
“......該死,怎么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她才被判了8年啊,不至于這么快就自殺啊。”
“誰知道呢。”歐陽倩聳了聳肩,“或許是想開了吧,也可能是想不開了,反正她就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
“......”
黃粱一直想再和王莉談一談,只不過最近不是在調查案子,就是在醫院中養傷,他一直沒有擠出時間。原本以為她被關在監獄中,什么時候想去看她都可以。黃粱沒有預料到,王莉她竟然在獄中自殺了?!
真的是自殺嗎?
一個可怕的念頭突然在黃粱的腦海中浮現,他搖了搖頭,把它清除。(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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