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必須受到嚴懲!
深知四爺脾氣秉性的那個人,在偷走了四爺的錢后,連夜離開了京陽市。四爺勃然大怒,但是那人的行蹤卻如同石沉大海。
這時有人告訴四爺,那個叫做黃粱的刑警在離開警隊后,開了一間偵探事務所。四爺聽到消息后,決定將這件事委托給黃粱來做。一方面,他很清楚黃粱的能力,這方面他有著切身的感受;另一方面,看著曾經緊追自己不放的黃粱,他落到了如今的地步,四爺很想當面對他進行一番羞辱。
“您還真是光明磊落。”黃粱表情無奈的注視著四爺,“想羞辱我的意圖,您不用說出來,這對找人沒有幫助。”
“你同意接下我的委托了?”
“我有其他的選擇嗎?”黃粱苦笑了幾聲。
四爺勾了勾手指,站在他身后的一名西服男從口袋中掏出了一個小巧的移動硬盤,放在了茶幾上。
“這里面是我掌握的有關那個人的所有信息。”四爺說。
“能斗膽提一個問題嗎?”
“他是怎么從我這兒把錢偷走的?”四爺問。
“沒錯。”
“一時疏忽而已。”四爺輕描淡寫的說道,“我有一個記錄了所有保險箱密碼的小筆記本,隨身攜帶。那天晚上我喝多了,被那個白眼狼抓住了機會。”
“您真是太大意了。”
“畫虎畫皮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四爺嘆了口氣,“他辜負了我對他的信任,為此,他必須付出代價。”
“那是您的事情,我不感興趣。”黃粱說,“而且,四爺,我不保證我能完成您的委托。”
“你會讓我滿意的。”
四爺這句話雖然是對黃粱說的,但是他的目光一直盯在歐陽倩的身上。他眼神中的陰冷讓歐陽倩感到不寒而栗。
“我盡力而為。”
“我等著你的好消息。我們走。”
四爺領著兩名保鏢離開了,但是黃粱和歐陽倩久久坐在沙發上,沒有說話。黃粱在低頭沉思,而歐陽倩則是被嚇得完全呆住了。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蘇醒了過來,心有馀悸的說道:“這老家伙到底是何方神圣啊?氣場也太嚇人了...”
“陳萬年,京陽市內的地頭蛇。”黃粱說,“他年輕的時候白手起家,憑著敢打敢拼的彪悍性格,干出了一番事業。認識他的人都尊稱他一聲四爺。聽說他在家排行第四。”
歐陽倩說:“原始資產的積累,通常都充滿了罪與惡。”
“沒錯。”黃粱點了點頭“正因如此,這些年,我一直在試圖把陳萬年送進監獄,但是一直都沒有成功。我和他較量了多次,但是每次都被他逃脫了,總有人來替他頂罪。他這個人城府極深,做事情滴水不漏。”
“怎么辦?我們似乎接到了一個燙手的山芋。”歐陽倩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找人,這件事很簡單。”黃粱沉吟道,“但是毫無疑問,如果我們幫他找到了那個偷錢的人,陳萬年他一定會不把那個人送到警察局。”
“你是說他會動手把那個人給,”歐陽倩比劃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咔嚓了?”
“很有可能。”黃粱點了點頭。
“那我們不就成了他犯罪的幫兇了嗎?”歐陽倩驚呼出聲。
“對,這就是陳萬年的目的。”
“......不要,我不要成為幫兇,我不要,不要嘛!”
恐懼在歐陽倩的全身開始蔓延,她不住的搖著頭,聲音中已經夾雜著哭腔。
“冷靜點。”
“你讓我怎么冷靜?你看到了嗎?陳萬年看我的眼神...”歐陽倩驚慌失措的叫喊道,“他已經記住我了!黃粱,他會報復我的,對嗎?”
“乖,別怕,有我在,他不會傷害到你。”黃粱伸手拍了拍歐陽倩的頭,用溫柔的語氣安撫著她的情緒,“是我的錯,我不應該讓陳萬年看到你。我原以為他只是來羞辱我,沒想到他還帶來了一道難題給我。”
“都是你的錯,黃粱,你混蛋。”
歐陽倩狠狠的摧了黃粱幾拳,但反而是她的手在微微作痛。她嘆了口氣,情緒漸漸平復了下來,不像之前那樣驚恐了。
“我們該怎么辦?”
“是啊,如何才能全身而退呢。”黃粱陷入了沉思。
歐陽倩提議道:“聯系辛雨吧,讓她來保護我們,不行嗎?”
“警方的人力有限,辛雨不可能每時每刻都保護我們。”黃粱搖了搖頭,“陳萬年他們最擅長的就是玩陰的,防不勝防。”
“......那怎么辦啊?”歐陽倩苦著臉問道,“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我們就只能被那個糟老頭子隨意擺布了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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