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高速公路上,疾行的汽車里傳來一聲憤怒的咆哮。
robert和clement傻眼了,費了那么多心思,遭了那么多的罪,結果盜來的帝王綠翡翠玉扳指竟然是贗品,兩人都感覺被耍了。
“clement,你說會不會是姓蘇的那小子搞的鬼?”
翡翠帝王綠玉扳指被人調了包,robert首先把懷疑對象鎖定在蘇慶知身上,因為只有他存在作案的可能。
clement搖搖頭,首先將他排除在外。
動手的時候,他曾留意過,佛像上沾滿了灰塵,分布十分均勻,沒有其他的痕跡,這說明近期沒有人靠近過。
“我不認為是那個小鬼。其一,除了我們兩個,沒有人知道那枚玉扳指是真的。其二,他怎么可能知道咱們此行的目的呢?”
robert聽了,懊惱的發牢騷說“這么說來,只有一個解釋,咱們被人捷足先登了。”
clement打開窗戶,隨手將那枚贗品玉扳指丟出窗外,垂頭喪氣的說道:“看來咱們這一次要空手而歸了。”
……
……
蘇慶知和林疏影從政教處出來,已經晚上十點了。
“都怪你。”
林疏影鼻頭發酸,潑辣如她,也無法承受洶涌而來的謠,流蜚語幾乎將她淹沒。
一個十六七歲的女孩子,被人當眾誣陷“口口”,這事擱誰身上都不好受,她沒有流淚,已經算是堅強的了。
蘇慶知一陣蛋疼,感覺自己比竇娥還冤,這他^媽^的叫什么事?
同學間開玩笑可以,但要有節制,無中生有的事情被人描繪得繪聲繪色,這就有點過分了。
回到宿舍,靜悄悄的。
他以為大家都睡了呢,誰曾想剛把門關上,宿舍里幾個人都從床鋪上挺了起來。
“我靠老蘇,林疏影是我看上的,你這叫橫**奪愛!”
高超群第一個討伐他,朋友妻不可欺,怎么到自己這里就變成了朋友妻不客氣呢?
不過,他也就是隨口找一個說辭罷了。
當初追林疏影的事情早被他拋到九霄云外,因為他最近勾搭上一個理科班的班花,兩人打的火熱,大有去小旅館開房的趨勢。
“這事到底是真的假的?我們在后排,當時沒看清楚。”賀偉八卦起來比女人還像女人。
“不說結果,只談過程,哥們只想知道,爽不爽?是不是比打飛機舒服?”
成學玉小眼色瞇瞇的,舌尖沿著嘴唇“稀溜”一聲舔了一圈,要多猥瑣有多猥瑣。
看他這副熊樣,就知道這貨沒少在網吧里下載哇嘎。
徐良、劉建國倒是沒說什么,但世上沒有不吃腥的貓兒,兩人做為敬業的嗑瓜子群眾,麻利的從床鋪上爬起來,動作嫻熟,一氣呵成。
蘇慶知無視了這幫雄性荷爾蒙分泌旺盛的牲口,先去衛生間開閘放水,然后洗漱,完事之后直接爬上床睡覺。
“我日,你好歹放個屁,讓大伙聞聞味也行啊!”
高超群急得貓爪撓心似的,這種風流韻事他居然不在現場,人生最大的遺憾莫過于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