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了拍邪君,手都在抖,他這時才抽空看了我一眼,我說;“我恐高。”
我沒有想到,他竟然會聽我的話,把我給放了下來。
“怎么不早說。”
我嘀咕道:“剛剛情勢太緊急了,我沒有空說。”
他說:“怪不得一直抓著我,我還以為你剛剛把我當依靠了。”
他撇了撇嘴角,不太高興的樣子。
對了,我都忘了,我剛剛好像把他抓的,有點緊。我慌忙把他的袖子擼了上去,只見他的臂上被我掐青了。
我不高興的指責他說:“你這個人不知道痛嗎,嘴長著不會說是不是,非要在我面前受傷,讓我愧疚!”
“你還真是母性泛濫,我可沒讓你愧疚。”
他把臉撇到一邊,誰知道在偷偷的干嘛,頭微低,嘴角微揚,合著在偷笑呢!我可不是在關心他,他可真是自戀。
我不耐煩的把他拉了過了,戳了戳他的淤青,語氣不善的說:“疼不疼。”
他眼皮吊著:“你怎么總說廢話,都成這樣了,能不疼?”
我往他的淤青處吐了一口口水,用手搓了搓說:“這下行了吧,口水是活血化瘀的,懂?”
他眼神特壞的看著我說:“你再吐一下試試。”
我正在醞釀,準備再吐一口,卻沒想到他一下子扶住了我的臉,薄唇向我吻來,我反應敏捷的一膝蓋杠上他的敏感地帶,只覺得膝蓋特別疼,他一點反應都沒有,我氣的大聲罵他:“我靠,你那是石頭做的。”
他自信說:“忘了告訴,我練過金鐘罩。”
他話音剛落,就皺起了沒有,轉過了身子被對著我,弓著個腰,疼到不行的樣子,我幸災樂禍的走到他的面前,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怎么,看來你的金鐘罩練的不夠到位啊。”
他咬牙切齒的說:“女人,你給我轉過去。“
“嘁,我才不樂意看呢。”
好一會,他才緩了過來,活該,讓他逞能。
我們安安靜靜的在清淡的月光下走著,連星星都在眨著眼,我一直怏怏不樂,因為心里一直裝著一件事。
他指著月亮附近的一顆星,對我說:“火星?”
他那雙狹長的眼睛此時正瞇著,一副認真的要死的表情。
我柔聲說:“邪君。”
“嗯?”他聽到我柔和的聲音,心情變得有點好。
“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特別像個傻子。”
說完,我被逗得哈哈大笑,然后他就一臉黑線,加上莫名其妙的看著我。
“弱智,弱智你知道嗎,不,不是,應該是二十一三體綜合癥,就是初中的生物書上的那個小孩。”
“你在說什么,什么二十一三體綜合癥?什么生物書。”他被搞得一頭霧水。
我也不解釋,完全陷在自己的世界里,自得其樂。
笑著笑著,我想讓自己看起來一點也不在意,便半開玩笑的對邪君說:“你說剛剛朱祐樘是在叫我嗎?”
他說:“不是。”
“哎你這個人,你怎么就那么肯定他不是在叫我,說話一點都不負責任。”
他漫不經心的瞟了我一眼:“狗皇帝在叫駱靈,你是嗎?”
“我是呀,我就叫駱靈。”
“哦,那也不是再叫你。”
“不是叫我也不是在叫你。”
他說:“怎么,如果他是在叫你,你想回去。”他眼里兇光閃爍,嚇得我也不敢說話,只好認慫的說了句:“你管。”
“我餓了,想吃飯。”
他瞧了我一眼說:“我沒有名字。”
媽蛋,真是氣死我了,我又重復了一遍:“邪君!我餓了,我要吃飯!”
“嗯,這還差不多。”
他把我領到了一個不錯的地方,就像電視劇里面一樣的二層木樓。
店小二把白色的毛巾往肩膀上一搭,笑臉盈盈的走了過來:“二位是……”
“住店。”
我還沒開口,邪君就率先說了,我們不是來吃飯的嗎,誰說要住店了!
“我們是來吃飯的。”
邪君看著我說:“你想住上次那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