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絕對不是在開玩笑,他的語氣,就像是一句不夾雜個人情感的評論,然后我立馬閉了嘴。
過了一會兒,他的兩個保鏢把蛇皮給了我,我拿出一個密封袋,把它裝了起來,塞到了書包的最底層,然后才抬起頭,盯著柯謹的那張又冷又臭的臉,說道:“我笑得丑不丑干你毛事,先把你眼角的眼屎擦一擦吧,大老板!”
話一說完,我就飛一般的逃了,臨走的時候向玻璃窗望了一眼,只見柯謹慌張的用手指擦了一下眼角。
死變態
我當然是騙他的,像他這種剛醒來就有人給他擦臉的公子哥,怎么會容許自己的臉上有半點‘污點’。
總結我這一天的課,左耳朵進,右耳朵出,一心就想著晚上回去燒蛇皮呢。
下課鈴一打,我就沖在最前面跑了出去,還沒到門口,就和一個人撞了個滿懷。我抬頭,就看到一張皮膚松弛,架著金絲眼鏡,帶著慈祥微笑的臉。
原來是教我們高數的老師,他說大家都叫他錢教授,他的本名叫什么來著?對了,好像叫錢連發。我之前還對尚佳吐槽了他的名字,我說:“錢連發,他爸媽是想錢想瘋了吧,人如其名,絕對是個貪財的人。”
尚佳就說:“哎呀,一個名字嘛,他爸媽就是想他過的富有一點。
我雖然嘴上沒有反駁,但是心里沒有認同尚佳的話,這個老頭總是面帶微笑,跟個笑面虎似的,一看就是隨風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