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屠冥之間變得零交流,雖然他還穿著我燒給他的衣服,但是那種感覺已經變了,我有點討厭他。
隨著一天天的推移,妙然的臉色越來越好,而我的臉色越來越烏青。
恰逢爸爸媽媽出差一個星期,要不然我絕對不會如此孤苦無助。
直到星期四的早晨,一聲門鈴打破了平靜。我拖著渾渾噩噩的身子去給他開門,腳上的力氣小的差點被凸起的地毯給絆倒,我從貓眼向外看,在看清了來的人后,我猶豫了……猶豫到底要不要給他開門……
他又按了幾下說:“姓駱的,你做了什么虧心事不敢給我開門?”
我嘆了一口氣,開了門,最煩他這一招。
他笑的更朵花似得,一進門就風風火火的把我抱住,力氣之大,快把我膽汁給撞出來了。
“簡修揚你神經病呀。。分手這兩個字。。你不會寫嗎?”我說的有氣無力,深怕這個一根筋聽不見,所以幾乎是用盡了渾身的力氣。
“你怎么了?”他發現我有些不對勁,完全忽略我滿臉的怒意,把手放在我的額頭上摸了摸,又放在他的額頭上摸了摸,奇怪的說:“沒有發燒啊?”
我瞪了他一眼,不耐煩的說:“找我什么事?快點說,說完就走。”(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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