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賀三小姐是要繼續守著一個心永遠不在自己身上的丈夫,還是當斷則斷,盡早跟薄聿珩分道揚鑣,就看賀三小姐和賀家的決斷了。”
不愧是安秣,幾句話,殺人又誅心。
賀紹看著照片無,似在權衡利弊。
薄祈震湊了過去,抽出一張薄聿珩摟著“秀秀”的腰的照片:“勾肩搭背,奸夫淫婦啊。”
賀紹將照片丟回桌上,看向安秣:“直說吧,你們想怎么做。”
安秣眼底掠過尖銳的光:“他這么忘恩負義,這么對不起賀家,把賀家的臉面丟在地上踩,讓賀家成了笑話,連賀三小姐這種天之嬌女,也被人恥笑守不住自己的丈夫的心。”
“如此種種,惡劣至極,那么賀氏激憤之下從薄氏撤資,也是很情理之中的事吧?”
賀紹眉梢揚了起來。
當年薄、賀兩家聯姻,帶動彼此股價大漲,令兩家都看到了強強聯手的好處。
于是,為了使雙方捆綁更深,關系更加牢靠,也為了獲得更大的利益,兩家便互相入股,各持有對方10%的股份。
賀愿手里那10%的賀氏股份,其實是薄聿珩的,她是以夫妻共同財產的名義,行使的一票否決權。
而安秣現在提議,讓賀氏從薄氏撤資,就是撤掉這10%,兩家宣告分手。
這可是大事,薄氏一定會因此股價大跌,薄聿珩就是成為薄氏的罪人了。
賀紹笑意玩味:“你們是要把薄聿珩搞下去啊。”
安秣看著他,紅唇如蛇:“不把薄聿珩搞下去,你們賀家,也出不了這口惡氣吧?”
難怪她剛才各種渲染薄聿珩的可惡行徑,原來是要走這么狠的一步。
安秣見賀紹沒有說話,便加重籌碼:“事成之后,我做主,把薄氏在京城的子公司的高管任命權,給賀總。”
高管任命權都給賀紹,等于是把這家公司白送給賀紹,賀紹想怎么安插自己的人,想怎么撈好處,就都看他了。
賀紹看了看安秣,說起來,他跟安秣還是大學同學呢,當初他會跟應如愿相親,認識薄家,就是她牽橋搭線。
他果然沒有小看他這個好同學,比她老公有腦子多了。
賀紹忽然一笑:“成交。”
安秣勾唇,舉杯:“那么周三的董事會,我們就期待賀二公子的表演了。”
賀紹遙遙敬了一下:“沒問題。”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