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只貓貓已經做了絕育,但隨著春天的到來,偶爾會在夜里上躥下跳,怎么安撫都停不下來。
應如愿洗完澡出來,薄聿珩不在房間,大概是去書房工作,她擦干了腳,上床,鉆進被窩里。
盯著天花板看了片刻,翻身,滾到薄聿珩的枕頭上,曲著手指在枕頭上撓了撓。
上面有薄聿珩的氣味。
她閉上眼睛,試圖睡去,但熟悉的味道一直縈繞在鼻尖,攪得她不得安寧。
她又憤憤地翻身,回到自己的枕頭,不解氣,又將薄聿珩的枕頭踢到床尾。
一定是激素作祟。
沒懷孕之前,她也沒這么想過那種事,今晚卻滿腦子都是那種事。
所以一定是激素控制了她。
應如愿懷孕到現在四個月,已經不怎么害喜和嗜睡了,還在想自己“癥狀”挺輕的,沒想到在這里等著她呢。
應如愿一邊拿手機上網搜該怎么辦,一邊有意無意地將薄聿珩的枕頭從床尾勾回來,在懷里親密地抱著。
春日里的小貓得到短暫的安撫,她搜索的內容也從“懷孕四個月想生活正常嗎”變成了“靠自己怎么舒服”......
某人既然不想要,那以后就都別要了。
生完孩子也別想。
除了自己的手指,市面上還有很多“玩具”,她去買幾樣,以后都不找他了。
薄聿珩忙完回到臥室,本以為妹妹已經睡了,但看到她卷著被子,弓著身子,姿勢有些古怪。
他喊:“妹妹?”
應如愿立刻卷緊被子,薄聿珩快步走向她,微微皺眉,“是哪里不舒服嗎?”
應如愿悶聲:“......沒有,什么事都沒有。”
......絕對不能被他知道她在做這種事,太羞了......
應如愿縮進被子里,擋住通紅發燙的脖子和耳朵。
薄聿珩發現床上空了一塊:“我的枕頭呢?”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