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然后就拖著她的禮服裙快速走了。
應如愿撇嘴,問賀紹:“她什么情況?”
“她啊,”
賀紹對薄聿珩抬抬下巴,“聽說曾經介紹給薄大少爺,結果薄大少爺沒有看上她,從此以后就粉轉黑了。當初薄大少爺放煙花,最破防的就是她。”
薄聿珩都不知道這是什么時候的事?也完全不認識她。
應該是在薄夫人那一關的時候就被篩掉了吧?
戚家也是從商,薄聿珩的妻子的硬性條件就是家里得是從政。
應如愿只是看樂子,也確實挺好玩的,勉強不計較她最后貶低薄聿珩的話了。
“我還以為她是想說什么呢。”
她托著下巴,懶洋洋的,夜風卷著她身上淡淡的香氣撲向薄聿珩。
薄聿珩溫和說:“不用擔心,就算認出你是應如愿,但賀家非要指鹿為馬說你是賀愿,誰又敢戳穿?”
賀紹點頭:“何況他們本來就不認識應如愿,只是在網上看到幾張模糊的照片,覺得有點相似而已,可這世上相似的人多了,娛樂圈還一堆互相撞臉的呢,有本事就拿dna鑒定報告來作證。”
應如愿對兩個男人揚起眉:“我不怕啊,我知道他們不能拿我怎么樣,我還巴不得他們認出我呢,也能讓我先練練口才,將來去了港城,我更有實戰經驗。”
賀紹豎起大拇指:“你剛才的氣場就拿捏得很好啊,賀家的女兒就要那個范兒。”
·
這個酒會到了夜里十一點多才散場。
賀紹拒絕跟他們同車繼續隔應自己,讓司機送他們回去,自己今晚住他舅舅這兒。
陳先生本來想留應如愿也住下,還怪賀紹怎么能讓如花似玉的小妹一個人回去。
賀紹忍了一個晚上忍不住了:“她未婚夫在呢,我湊什么熱鬧啊,她有人保護。”
陳先生愣了愣。
然后就想到最有可能的可能性,直接去看應如愿身后那個黑西裝保鏢。
“難道你是......”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