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聿珩放下手里的東西,轉而走向她:“那,禮尚往來,我脫給你看?”
他一邊走向她一邊解開襯衫紐扣,短短幾步路,被他走出某種誘引的氛圍。
應如愿看直了眼,他胸口鼓鼓的,肌肉線條分明,蘊含了飽滿的雄性力量,她一下就想起那些打鑿的夜晚,口干舌燥起來,連忙將腦袋轉開。
“......我才不看!”
“昨晚不是還偷偷地摸嗎?”薄聿珩聲音低沉。
某個妹妹,昨晚半夜起來上洗手間,上完就睡不著,躺在那兒鬼鬼祟祟。
解開他的睡衣,小手鉆進去,目的明確地朝那一點而去。
先是摸了摸,然后又按了按,玩了好一會兒,把他也弄醒。
他一動,她就火速收回手裝睡。
他當時睡得模糊,以為是錯覺,把她摟過來就繼續睡了。
早上仔細回想,才確定是妹妹作案,繼而想起來,她生日那天晚上,他吃她的梨子的時候,她也去咬他的。
......什么怪癖。
“妹妹,男人那里存在感雖然不大,但也不是完全沒有感覺的。”
應如愿立刻拉起外套往外跑:“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不跟你說了!”
薄聿珩眼疾手快抓住她的衣領,妹妹便金蟬脫殼,脫掉外套繼續跑。
薄聿珩笑了一下,快速追上去,將只穿著睡裙就想到處跑的妹妹攔腰抱回來,直接丟到床上。
應如愿狼狽地想要爬起來,薄聿珩已經單膝跪在床墊上,捏住她的下巴。
“不......”應如愿來不及拒絕,唇舌就被他擄走,后腦勺也被他的手掌扣住,無處可躲。
薄聿珩吻得很情動,手拉下她的吊帶,應如愿被揉得七葷八素,倒在枕頭上,忽然聽到外面有聲音,連忙清醒。
“......是、是不是有人在敲門?”
“沒有。”
薄聿珩根本不想理,他的傷已經好了,打開抽屜拿東西,準備從頭到位跟妹妹算一下舊賬。
但應如愿聽得清清楚楚:“明明就有啊!”
她轉身想爬走,薄聿珩抓她的腳踝強行拽回來,順便打開雙蹆,應如愿被他急迫的樣子弄得哭笑不得,咬著唇說:“不要......這里是醫院,薄聿珩......”
薄聿珩其實也有聽到,確實有人在敲門,他吐出口氣,低頭在妹妹嘴唇重重咬一口:“沒大沒小。”
今晚再收拾。
應如愿躲進了杯子里。
薄聿珩平復了情緒后,才問:“誰?”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