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如愿起初沒反應過來什么“做”?
對上他暗沉沉,別有深意的目光,這才明白過來,羞赧地擠出話:“......不可以!你的傷也還沒有好。”
薄聿珩吻著她,眉眼成熟,欲得要命,就連聲線都很蠱惑。
“傷已經沒事,輕一點,你在上,這樣可以,妹妹不想我嗎?”
應如愿的理智在他最后一句話里丟盔棄甲。
“............”
應如愿第二天早上是聽著海浪聲醒過來的。
這家酒店距離海邊不到二十米,風掠過海面的沙沙聲也聽得見。
她在被子下舒服地伸了一個懶腰,突然萌生出,“在海邊買個房子定居也不錯”的念頭。
轉身看,薄聿珩已經不在床上,但將她的睡衣放在被子上。
她還看到,床頭柜上多了一只漂亮的半透明的花瓶,插著她的第一金。
應如愿不禁彎唇,掀開被子,穿上衣服,先去浴室洗漱,而后才離開臥室。
薄聿珩在落地窗邊看報紙,手邊的小茶幾上放著咖啡,和一枝第一金。
他今天穿得很隨意,也很溫柔。
寬松的米白色毛衣搭配灰色的西褲,西褲也是羊毛材質,很有厚度和質感,一線陽光落在他身側,他看著比陽光舒適。
大約是感覺到她的目光,薄聿珩抬起頭,而后便合上報紙。
同時,他的懷里鉆出一只貓貓。
應如愿眼睛一亮:“小玉!”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