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如愿被戴上了鉆石項鏈,低頭看身上有幾分眼熟的高定禮服,有些荒謬地想——薄聿珩該不會是要帶她去參加宴會吧?
她什么都來不及問,也問不出來什么,就被精心裝扮好,白雪帶她去了酒店頂樓。
頂樓是天臺。
應如愿低頭擺弄裙擺,裙擺太大又太蓬松,有些絆腳,電梯門一開,她下意識抬起頭。
猝不及防間,就眼前就撞見來一地的金色玫瑰。
應如愿一怔,這......
她緩慢地走出去。
璀璨,但又不至于刺眼的燈光布滿了整個酒店天臺,將不遠處翻涌著白色浪花的海面也照得清晰可見。
尤加利葉、銀葉菊、高山積雪等等顏色與形狀都各不相同的配葉,搭配著第一金,錯落有致地擺滿了肉眼可見的所有角落。
它們讓唯一的主花第一金不至于單調,襯托得它更加奪目美麗。
這里粗略一掃就有千百朵第一金,每一朵都是完全盛開,鮮嫩欲滴,仿佛剛剛綻放就被摘下,就被擺在這里迎接她。
應如愿走過去,一路都能聞到花香。
這必然是精心布置的,也必然是為她布置的,毫無疑問。
應如愿不禁一笑,心跳也怦然加速,雖然不明白為什么,但應該沒有哪個女孩子,看到這樣一份驚喜能不露出笑的。
她隨手取了一枝花,在鼻尖點了點,揚起嘴角,而后便去尋找薄聿珩。
找了半圈,終于找到站在那邊,靠著玻璃欄桿,對她溫柔微笑的男人。
應如愿抿了一下唇,提著裙擺,走著花路,到他面前:“......干嘛呀?”
好大的動靜,好大的排場。
薄聿珩抬起手腕看表,11點45分,主要是她梳妝打扮花了一些時間,不過,應該的,這種時刻,她就應該是最漂亮的樣子。
他拉著應如愿的手,帶她轉身:“看。”
應如愿方才看到,精致的小圓桌上擺了一個蛋糕。
“還好沒有出岔子,時間剛剛好。”薄聿珩其實也換了一套西裝,領帶打著矜貴又雅致的溫莎結,他用火柴點亮了燭光。
他說:“bb,生日快樂。”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