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夫人平地一聲驚雷響:“如愿可能懷孕了。”
賀紹當場愣住,脫口而出:“薄聿珩的?”
當然是薄聿珩,只可能是薄聿珩。
“............”
他舌尖抵住腮幫,半晌才道,“真的假的?我沒看出來啊,她也沒說啊......薄聿珩也不知道吧?”
肯定不知道,知道他不會是這種表現。
賀夫人道:“應該八九不離十。我猜,是因為如愿還沒有決定要跟薄聿珩回港城,所以才沒告訴薄聿珩。所以你也要自己想清楚了,能不能接受這種事。”
應如愿一看就是不可能打掉孩子的人。
認真談的戀愛,肯定是奔著結婚去的,“接受”就意味著,還要接受自己的妻子,生下一個與自己沒有血緣關系的孩子。
賀紹掀起眼皮,反問一句:“那您跟我爸能接受嗎?”
賀夫人微微一笑,沒有回答,起身經過賀紹身邊,順手拍了拍他的腦袋:“不要問你媽這種考驗人性的話題,先問你自己吧。”
她直接朝門口走去,“好了,我要去上園藝課了。”
賀紹揚聲喊:“警局那個人,您幫我撈出來啊。”
賀夫人回話:“已經讓人去辦了。”
“哦。”
賀紹有氣無力地倒在沙發上,出神地望著天花板,末了,伸手給自己倒了杯茶,茶有些冷了,喝起來有些苦澀。
他忽然想到什么,起身上樓,拉開抽屜,拿出里面的錦盒。
盒子打開,黑色的絨布上,靜靜臥著一套蓮花形狀的珠寶。
......
邁巴赫直接開往機場,私人飛機已經準備就緒,在保鏢的護送下,應如愿和薄聿珩走vip通道登機,離開京城。
薄聿珩要開會,應如愿便到機尾的臥室午睡。
想著自己一覺三個小時,差不多就到珠城了。
然而等她醒來,窗外的天色已經黑了,飛機卻還在平穩地飛行。
她茫然地走出房間,問薄聿珩:“我們不是去珠城嗎?”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