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賀紹平時混不吝,他確實很有腦子,否則他也不能在港城連開幾家五星級酒店——港城和澳城的地界特殊,不是什么外來的人都能站穩腳跟。
應如愿循聲看向賀紹。
賀紹說:“薄家人最多就是想分你的權,不太可能想害死你,畢竟薄家現在還找不出比你厲害的人,你死了是他們的損失。”
薄聿珩的能力、手腕、人脈關系都是最頂尖的,他活著,這些東西能讓薄家和薄氏蒸蒸日上,他死了就什么都沒了,薄家除非瘋了,否則不可能殺雞取卵。
賀紹意味深長:“薄總得罪什么人了心里有數嗎?這么兇殘,你身邊安不安全啊?你身邊要是不安全,我們可不會把如愿交給你。”
最后幾個字觸犯到薄聿珩的底線,他原本還算平和的眉眼,瞬間被凜冬籠罩。
他看了過去,鏡片折射出冷光:“多謝賀二公子幫我分析,這些我都想過,心里有數,知道該怎么處理。”
“不過如愿是我的妻子,她不用你們‘交’,她一直都是我的人。”
于是賀紹看向應如愿:“小黑蓮花,你答應跟他回港城了?”
應如愿還在想車禍的事,抬起頭。
賀紹嗤笑:“薄總,她都沒答應。”
薄聿珩看定了應如愿。
賀紹慢條斯理道:“我剛才確實用詞不當,她是她自己的,任何人都沒有資格把她像物品一樣交來交去,要她自己愿意跟你走才行。”
薄聿珩的目光深得像一道看不見底的深淵,牢牢地鎖住應如愿。
應如愿正襟危坐:“咳,現在不是談這個的時候吧......我現在不會走的......聿哥,你也沒那么快回港城,不是嗎?”
這樣的回答根本不能讓薄聿珩滿意。
沈確手指在桌面叩了叩:“薄總,開車撞你的,和開車撞我們的,會不會是同一伙人?他們的作案手法都這么相似。”
“開車撞我們的那伙人,被你們抓了,有沒有問出什么?還有那個口罩男,警察審得怎么樣?”
他看出應如愿的為難,在幫她轉移話題。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