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聿珩只是“嗯”,沒有表現出什么情緒,不過鏡片有些冰冷。
應如愿也想問葉事情,但薄聿珩用筷子夾起一塊炸灌腸,蘸了蒜泥醬喂到她面前。
應如愿下意識張嘴去吃,猝不及防聞到蒜泥的味道,胃里翻涌了一下,她連忙避開。
“是什么?”
“其實是面食,只是用豬油炸,所以有豬肉的味道,屬于京菜,是老京城的特色小吃。”薄聿珩解釋。
“不了,不吃。”應如愿自己拿了筷子,“我自己吃,你也吃呀,你還要吃藥。”
薄聿珩也不太喜歡吃油炸食品,所以放下了,又給妹妹卷了烤鴨。
應如愿看向葉:“對了,你們是不是抓了一個戴口罩的男人?”
葉點頭:“是的,不過當時不知道下一層樓的房客就是小姐,以為只是普通的入室盜竊犯,所以直接報警,他被警察帶走了。”
薄聿珩問:“怎么回事?”
“口罩男還有一個同伙紗布男,他們應該是沖我來,我們三人分析,可能還有人知道我沒死。”應如愿說。
“而那些黑車跟口罩男可能不是一伙的,但黑車是不是沖我來的就不確定了,唯一能確定的是,黑車當時是真的想置我們于死地。”還好他們來得及時。
葉:“昨晚大少爺分析你們應該是受傷去醫院,于是派我們到附近的醫院找。我們找到第一醫院就聽說剛才有一群人鬧事,大少爺覺得是你們,就讓我們追上去了。”
薄聿珩的神情在聽到“置于死地”四個字時就變得肅冷:“我約賀二公子和沈先生吃飯,就是想聊這件事。”
他攪拌著面前這碗藥膳粥,趙醫生開的方子,加了一些對身體好的中藥材,燉得很爛,所有食材都混在一起。
他漠然道:“無論主使是誰,既然做得出,我就不會放過。”
管他是薄家的傅家的還是謝家的。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