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他當然也還是這樣的人,薄家和傅家的壓力他等閑視之,千億級別的項目丟了他不慌不忙。
唯獨“應如愿”三個字,葉覺得,比丟十個千億級的項目還要沉重。
葉為薄聿珩的心理健康感到擔憂,覺得不能縱容他無憑無據的懷疑。
薄祈翊抽了一口煙,隨即就想起,現在家里有正在哺乳期的女人和襁褓中的小嬰兒,立刻滅了煙,揮散空氣。
他知道葉的擔心,但沒有說話。
葉愣了愣,有個不可思議的猜測:“......四少爺,您該不會也相信小姐沒有死吧?”
薄祈翊淡淡地看著他。
葉:“......”
薄老爺子說得對,這兩兄弟,都瘋了吧?
薄祈翊拍了拍葉的肩膀,沒說什么,走下樓。
葉很無可奈何,雙手用力搓了一把臉,又進了書房。
“大少爺,我們去杭城的行程,還照舊嗎?”
薄氏因為這次的事件股價下跌,眼下杭城的項目也岌岌可危,派一般的高層去處理恐怕沒用,唯一有可能挽回的,就是薄聿珩親自出馬。
但那個地方是杭城,別人不知道這個地方對薄聿珩代表什么,葉比誰都清楚,所以他很猶豫。
薄聿珩重新戴上眼鏡,往日多情的桃花眼,現在都看不見什么柔情,淡淡道:“照舊。”
次日上午,他們就乘坐私人飛機前往杭城。
在天上的幾個小時,葉勸薄聿珩睡一覺,他昨晚又失眠了。
薄聿珩卻風馬牛不相及地說:“如愿當初考完試,一個人飛杭城找我,她在飛機上想什么呢。”
葉哪里知道......
薄聿珩垂下眼,很輕地笑了一下:“她當時應該是在想我。”
就像他現在,在想她。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