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
他要一直在,哪怕她不在他身邊,哪怕他在別人身邊,都可以,唯一的要求就是他要在。
薄聿珩察覺到她突然低落的情緒,在她后腰的手稍微用力,將她整個人按了下來,隔著被子壓在他身上。
薄聿珩捏住她的下巴,目光沉穩地看著她:“已經被你氣這么多次了,我還活得好好的,想來再被你氣上五十年,也不成問題,不要亂想了,傻女。”
應如愿愣愣的:“你怎么知道我在想這個......”
他是會讀心術嗎?
“心有靈犀。”
“是你深諳人心。”
他推薦她幾本心理學方面的書,她有空的時候會看,確實對揣度人心有幫助,他就是學得爐火純青,還扯什么心有靈犀。
薄聿珩只是勾唇,應如愿算了一下,喃喃道:“再活五十年,那你還不到八十歲,現代人長壽,這也算早逝了。”
薄聿珩無奈,把她按在自己的脖頸里,真不知道她到底是害怕他不在,還是期待他不在。
應如愿這個姿勢就是埋在他的肩頸里,能嗅到他身上散發出的木質香。
上午十一點,是賴床最好的時間,應如愿打了個哈欠,差點又在他身上睡過去。
直到薄聿珩一邊摩挲她的腰,一邊散漫地問:“昨晚怎么喝那么多酒?”
應如愿因為趴著,聲音聽起來有些悶悶:“沒有喝很多,我記得就三杯,去洗手間前還沒有醉,結果上完洗手間出來就分不清東西南北了。你怎么會去星曜接我?”
“現在知道自己酒量差,以后不準亂喝酒,尤其是我不在場,記住了。”薄聿珩警告她。
應如愿只是哼哼唧唧,薄聿珩再問一遍,“知不知道?”
應如愿才不情不愿:“知道了。”
薄聿珩才說:“你的花還寄存在我車上,我當然要把你接回來。”
!應如愿才想起她的“第一桶金”,立刻從他身上翻了下去,趿上室內鞋:“對對對,我要把它放到水里醒一下才能開得久。”
她往外跑了兩步就覺得有點不對勁,連忙伸手扶住墻壁,穩住像沒擰緊螺絲的雙腿。
那感覺就像,被過度開發,分開太久,還沒合上一樣......但這必然是錯覺。
那地方類似橡皮筋,被放開后,會自動恢復原狀,只不過是某人存在太久,身體記住了而已。
應如愿又羞又惱地回頭瞪了老男人一眼。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