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聿珩不知道妹妹的酒量怎么樣,也不知道她究竟喝了多少。
他開了一點車窗,讓自然的風吹進來,又敲了敲中間的隔板,對司機說:“開慢點。”
司機應了是,車速又慢又穩,減少顛簸帶來的難受,但應如愿還是醉得亂發酒瘋了。
她在薄聿珩懷里拱來拱去,屁鼓也在他大蹆上扭來扭去,薄聿珩被她搗亂得呼吸加重,控制住她的身體。
“乖一點,我還沒跟你算喝醉的賬,為什么喝這么多的酒?喝完還亂跑去了哪里?”
應如愿像是完全沒聽到他在說什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雙手抱住他的脖子:“駕!馬兒快跑!跑!wo~”
剛才把他當成是貓在舔她,現在又把他當成馬在騎他?
薄聿珩好奇又好笑,但不可控制地聯想到一些糟糕的畫面,然后就感覺身體里的血液熱起來,像巖漿在流淌,令他每一寸皮膚都開始緊繃,又逐漸變得昂揚,在她的臋下。
完全控制不住。
“騎馬,我會騎馬......”
應如愿還在那搖來晃去。
薄聿珩滾了下喉結,難耐地克制著。
他也不想這樣,顯得自制力很差,是個擺脫不了袛俗樂趣的男人。
妹妹總罵他是“老畜生”,他并不覺得,成年人怎么可能沒有正常的慾望,正常的慾望怎么能叫畜生......但妹妹都醉成這樣了,自己還說翹就翹,真的有點不太合適。
他其實不是這樣的人。
過去二十八年,他甚至沒有碰過女人。
他并沒有很在意那方面。
“薄聿珩......”
應如愿突然喊了他的名字,薄聿珩還以為她終于認出他不是貓也不是馬了,結果她是鼓著臉頰說,“是老王八蛋。”
薄聿珩深吸了口氣,低笑一下,雖然那兒已經繃得發疼,迫不及待要將她沒入,肏到她哭著說不敢罵她了,但神色和語氣還是很溫和,手指溫柔地拂開她被夜風吹亂的頭發。
“他哪里對你不好了,值得你喝醉了還要罵他?”
“......他咬我的梨子,打我的辟股。”
應如愿捂住胸口,又捂住屁鼓,委屈巴巴,“疼。”
薄聿珩現在就想咬她的梨子打她的辟股,慢條斯理道,“人每天都要吃水果,吃水果才健康,梨子口感好營養多,所以要多吃。”
“至于打你,他沒有,他疼你都來不及,怎么會打你,都是你的錯覺。”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