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貼身照顧了她幾個月,這會兒還扶著她的傭人,走了出來。
吳清蓮油然而生一種遭遇背叛的驚怒:“小崔?怎么會是你!”
應如愿反應倒是平靜。
傭人跟吳清蓮再親近,也是老宅派給吳清蓮,她的主人從始至終都是老宅——都是薄老爺子。
小崔正要說話。
應如愿打斷:“等一下,既然說我的奸夫是堂兄,那應該把堂兄叫過來一起對質吧?為什么堂兄不在場?”
三夫人說:“我們剛才去了阿敘的房間,他今晚喝多了,醉了,還沒醒。”
“堂兄醉到連爺爺和夫人去他房間他都沒有醒來?那至少得是八九分醉,他都這樣了,我去他的房間又能做什么?這不更能證明我跟堂兄什么都沒有嗎?”
應如愿道,“如果爺爺還是不相信我,那不如等明天堂兄酒醒了我們當面對質......對了,明天大少爺也回來了,他是家主,這件事理應由他裁斷。”
薄老爺子以前怎么不知道應如愿這么巧舌如簧。
不。
他知道。
從她在杭城敢跟他頂嘴開始,他就該知道,她仗著薄聿珩什么都敢。
現在又搬出薄聿珩!
他喝斥:“難道這個家我做不了主嗎!”
他一怒,應如愿就謙卑:“當然不是,您是家里的老泰山,所有人都尊您敬您愛您。”
“所以我真的很想知道,我到底哪里做得不好,讓您不喜歡?從周五晚上開始,您對我就沒有一個笑臉。爺爺,您說,我一定改正,但通奸這頂帽子實在太重了,我承受不起。”
周五晚上那場沖茶風波,在場的人都是親眼見證。
應如愿不說還好,一說,薄夫人也覺得薄老爺子太針對應如愿。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