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枚蝴蝶結是那兩個傭人弄亂她衣服的時候揪走的!
“既然爺爺叫上夫人一起去捉奸,那么撿到的動作,夫人應該也要有看到吧?沒看到的話,爺爺要如何證明這個就是在堂兄房間撿到而是別的地方?”
薄老爺子臉色一沉:“你是在質問我嗎?”
應如愿的語氣豈止是質問,簡直的咄聲。
“蝴蝶結是縫上去的,隨時有可能掉,掉在哪里都有可能,唯獨不可能掉在堂兄房間,因為我根本沒去過,爺爺卻偏說是在堂兄房間撿到,那我要爺爺至少拿出人證很過分嗎?”
薄老爺子喝斥:“你這是什么態度!你放肆!”
吳清蓮驚得攥緊胸口的衣服:“如愿!不能這么跟爺爺說話。”
應如愿是有點兒脾氣了。
誰被下藥被陷害被扣上通奸的帽子都不可能不生氣。
應如愿不動聲色地吸了一口氣,下一秒就紅了眼眶,語氣也弱了下來。
“......對不起爺爺,我覺得很委屈,就情急了,話比平時多,也不禮貌,您別生我的氣,但我真的沒有做那種事......夫人,您相信我,我跟堂兄根本就不熟,而且說我再蠢也不可能在老宅做這種事情,難道我會不知道前車之鑒嗎?”
三夫人饒有趣味地看著應如愿,從張牙舞爪的刺猬變成楚楚可憐的小兔,絲滑得連排練都不用。
吳清蓮忙不迭地點頭:“是啊,是啊,阿愿不敢的,她才二十歲還是個小姑娘,又一向小心謹慎,不敢行差踏錯,家里有任何安排她都是無條件服從,這一點,夫人您都是知道的。”
薄夫人皺眉。
別的不說,就這一條,應如愿除非是膽大包天到了極致,否則不可能在老宅就睡上薄敘的床。
而應如愿給她的印象,一直就不是個膽子大的。
除了打安秣那次。
但那次是情有可原,是沖動之下。
歸根到底還是因為,沒有捉奸在床,就都不確定。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