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過不去這一坎,是么。
薄聿珩冷懶地勾唇:“現成的有什么意思,我喜歡自己養著的。”
應如愿口不擇道:“這么說程小姐也是你的功勞了?”
薄聿珩一只手抬起她下巴:“我說了,我疼過的妹妹,只有你一個。”
應如愿嘴上逞強:“誰信……你們不是還被夫人捉奸在床……唔嗯!”
薄聿珩直接捂住她的嘴。
這個捂嘴,不知道是不想她再說下去,還是不想她驚著這個夜。
窗外突然淅淅瀝瀝地下起了雨。
港城的天氣就是如此變化莫測,可以半個小時前晴空萬里,半個小時后就風雨飄搖。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