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你知道的,你原來什么都知道
薄聿珩一手扶著她的腰,一手支著額角:“我今晚對她的介紹是什么,我們就是什么關系。”
“朋友?大家根本不相信。”
“我介紹了,他們不相信,非要自以為,我又有什么辦法?”
應如愿忍不住:“呸!”
薄聿珩笑,捏捏她的臉:“剛才在酒店是不是沒洗澡?到老宅你就上樓去,洗個澡,再喝一碗姜湯,然后好好睡一覺,樓下的事與你無關,你不用在意。”
應如愿避開他的手:“程硯心到底是怎么落水的,不是還沒有弄清楚,怎么跟我無關?”
薄聿珩淡淡:“那是個誤會,沒什么需要弄清楚的。”
應如愿皺眉:“不會是誤會,我沒推她,但我的布條在程硯心手里,這很奇怪。”
“你救她的時候,她胡亂撕下來的。”他不是用“應該”、“大概”這種猜測,而是像確定了真相是什么那樣,蓋棺定論。
應如愿還是覺得不對:“她剛才辭鑿鑿說不是,說就是推她的人身上的,她......”
薄聿珩打斷她的話:“她記錯了。”
應如愿張著嘴,薄聿珩告訴她:“她受了驚嚇,記得不清楚。”
應如愿盯著他的眼睛,卻是越想越不對,甚至,越想越清楚。
“不是。”
不是這樣。
布塊的指向性太強了,太證據確鑿了,怎么能用“記錯”兩個字就含糊不清地掩蓋過去?
布條在程硯心禮服的口袋,除了她自己沒有人碰得到。
如果布條是栽贓,那么想陷害她的人,就只有......
程硯心自己!
“就是她自己,她要污蔑我推了她,從她想讓我單獨給她帶路的時候就是蓄謀已久了,我沒上當所以她追出來找到機會直接跳到噴泉池里!”應如愿疾聲,“她也是故意掙扎讓我溺水的!”
薄聿珩的神色卻沒有變化:“你也受驚嚇了。”
應如愿呼吸急促,咄聲質問:“你想說我想太多?是我想太多還是你要維護她!”
薄聿珩喊她的名字:“如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