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和夏輕咳一下:“也沒有啦,我有點夸張用詞,但確實不少人知道,我是聽柳格格說的,柳格格是聽她哥說的,她哥是薄總的好友陸綏的朋友的朋友,總之就是這么傳的。”
“......哦。”原來消息是這么走露的。
就說薄聿珩平時那么低調,怎么突然就人盡皆知,他又不是那種動不動就鬧出大新聞的紈绔子弟。
恰恰相反,他作為港城第一豪門的繼承人,本是最該肆無忌憚的那個人,卻幾乎沒有私人緋聞,潔身自好是他在外的代名詞。
許和夏還在念念叨叨:“想不通,我真的想不通,薄總那樣的男人,要什么女人沒有,怎么會去挖一個有夫之婦的墻角?這算什么癖好?難道那個女人特別漂亮?國色天香?沉魚落雁?不能吧?再漂亮能有你漂亮?”
應如愿深吸了口氣,突然罵道:“誰知道狗男人心里都在想什么?他就是個天殺的王八蛋渣男!”
許和夏都驚了,第一次見應如愿罵人呢。
原來兔子急了,真的會咬人......
與此同時。
遠在數百公里外的薄聿珩,在走出酒店時,冷不丁打了個噴嚏。
“大少爺。”葉快步追上來,將一件黑色長風衣披到他的肩上。
薄聿珩一邊穿上一邊走下臺階。
深秋十一月的風撩起他的衣擺,內里是一套深黑色的西裝,身高腿長,氣質矜貴,行走間隨便一抓拍就是一副極有氛圍感的畫報。
坐上車后,薄聿珩就問了葉:“港城還好嗎?”
葉手扶著車門,直接回稟:“老太爺和夫人都派出人手在找程小姐,不過都沒有收獲,您放心,不會有人知道她在哪里的。”
薄聿珩淡淡地抬眼。
葉一愣:“您不是要問程小姐的情況嗎?”
薄聿珩唇角的弧度依舊淡淡,揚了兩指讓他關上車門。
葉關門上了副座。
但在他系安全帶時,薄聿珩卻忽然說:“跟了我多少年,還要學別人人云亦云。”
葉茫然地回頭,啊?
......難道他不是在問程小姐嗎?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