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如愿蹲在窗臺下,她聽不到薄聿珩的話,但從薄夫人激烈的反問聲里,可以猜到他大概說了什么。
想來當年的事,應該就是薄老爺子想把和薄聿珩不清不楚......或者說就是有男女關系的程硯心嫁出去,免得影響這位優秀繼承人的前途。
這件事交給了薄夫人去辦,程硯心現在的丈夫也是薄夫人聽人介紹的。
這么算下來,程硯心如今受的苦,的確有薄夫人的部分責任,所以薄聿珩這是在替程硯心出頭,指責他的母親。
......應如愿好像還沒見過,一向知書達理的薄聿珩因為什么事不給長輩面子。
不愧是青梅竹馬白月光,到底不一樣。
薄夫人卻越想越不對。
“當年做媒的那位夫人明明說那個男人很好,你怪我,我還懷疑是她為了回到你身邊編造出的謊!要不然你怎么會那么巧在澳城遇到她!”
薄聿珩不知道回了他一句什么,總之應如愿在二樓聽到薄夫人錯愕至極地問。
“你是在威脅你的親生母親嗎?!”
應如愿探出頭去,薄聿珩可能是說完就掛電話,薄夫人的喊聲沒有回復。
“聿珩?聿珩!”
應如愿悄悄離開窗口,回到自己的床上躺下,發呆地看著天花板。
薄聿珩說程硯心跟安秣不一樣,看來是真的不一樣,薄聿珩都開始為了程硯心不顧一切了。
應如愿翻了個身,微微蜷縮起來,有些難過。
那她呢?
......
薄家老八的試卷陰差陽錯地落在薄聿珩的車里,那是她明天回學校要用的,所以只能問了薄聿珩在哪里,然后過去拿。
薄聿珩掛了和薄夫人的電話,轉頭問她:“你們告訴母親,硯心的事?”
老八飛快擺手否認:“沒有沒有,我絕對沒有!我哪兒敢啊!”
想了想,“可能是應姐姐,大媽把她單獨叫走了。”
薄聿珩微微皺眉。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