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還沒清醒,就聽到頭頂傳來一道沙啞的男聲:“妹妹。”
應如愿下意識啟唇,毫無預告的吻就壓了下來。
應如愿只來得及發出“唔”一聲,薄聿珩就壓在了她身上。
火熱來得猝不及防,像一根火柴丟入干燥的柴堆。
“聿、聿哥......”
應如愿剛睡醒,腦子都是混沌的,招架不住男人。
薄聿珩沒有說話,只是又吻上她的唇。
應如愿沒有對比的對象,但她憑感覺認為,薄聿珩很會吻。
光是被他這樣吻著,應如愿就全身發軟。
斯文人的欲,是澎湃的海,能溺死人。
薄聿珩稍微放開一下,等她喘了兩口氣,便又吻上,反反復復好幾次。
應如愿看到萬家燈火,五顏六色,璀璨迷離。
他在她耳邊說:“很早之前,就想過你。”
“什么......!”他沒給她多問的機會。
應如愿才知道,他帶她來這里,就是蓄謀已久,等這個入夜。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