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聿珩轉了一下扳指,溫和詢問:“三更半夜,你們躲在無人的角落說什么?阿秣,你給薄祈震什么東西?看起來像是藥,什么藥?做什么用的?”
安秣眼睫飛快閃爍:“我......我......”
她不能說實話。
不能說她給薄祈震的是迷情藥,想讓他去迷暈應如愿奸淫她。
這種事說出來,薄家更不會要她!
薄家未來的當家主母,不能是如此品行低劣的女人。
她絞盡腦汁想著合理的說辭,還沒想出來,薄聿珩就忽然問:“薄祈震吃的助性藥,是你給他的?”
安秣下意識反駁:“那不是助性藥!”
薄夫人咄聲:“那是什么藥?!阿秣,你什么時候跟祈震走得這么近?你們到底是什么關系!”
書房的門沒關,二夫人聽到風聲趕過來,一來就撲過去抓住安秣的衣領!
“安秣,你給我把話說清楚!你到底給祈震吃了什么亂七八糟的藥!”
三夫人追著二夫人而來,連忙拉開二夫人:“二姐,你先別激動,大少爺會查清楚的。”
二夫人緊緊地盯著安秣,她始終堅信薄祈震是被人陷害,害他的人到底是應如愿還是安秣?!
安秣想狡辯那只是保健藥,但這種話太牽強,太沒可信度了。
首先薄祈震要什么保健藥自己買不到要她送?
其次他們還可以去問薄祈震,她跟薄祈震事先沒有對過口供,供詞一定對不上。
何況薄聿珩擺出來的證據也不止這一樣。
“我還查了你們的通話記錄,次數很頻繁,幾乎每次都是你打給他,你跟他聯系,都聊些什么?”
安秣又說不出話了......
那段時間,她頻繁聯系薄祈震,是幫薄祈震出謀劃策,慫恿他把應如愿帶到內地。
但這也不能說啊......
可要是不說,她又要怎么解釋,她一個當嫂子的,隔三差五打電話給小叔子?總不能是閑聊吧......
安秣張著嘴巴,完全說不出話。
這該怎么說,這能怎么說?
這世上最要命的從來不是偽證,而是不能解釋的實證!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