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她直接轉身走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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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一瞬間,應如愿不小心了一聲。
薄聿珩捂住她的嘴:“妹妹,別出聲。”
應如愿呼吸急促:“那你輕、輕點。”
她頂著這張任人采摘的臉說這種話,薄聿珩微笑著說:“我忍不了,所以只能妹妹忍了。”
應如愿委委屈屈地趴在他的肩膀上,看向房門,看到——門縫下有一道影子,很快離去。
薄聿珩說:“專心。”
應如愿之后倒是沒再出聲。
但比之更強烈的,是那種瘋狂報復的快感。
她要跟薄聿珩訂婚了是嗎?她很愛薄聿珩是嗎?她還想薄聿珩洞房花燭是嗎?
那又如何呢?
他現在,是她的。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