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應如愿的罪行,無可爭議
薄家有一間房。
是他們供奉祖先的地方。
墻上掛滿了薄家列祖列宗的遺像。
應如愿跪在蒲團上,一幅一幅地看了過去。
既有最新的薄漢霖;也有身穿軍裝,背景是黃埔軍校的薄少帥;還有穿著清朝官服,坐在太師椅上,神情嚴肅的薄尚書。
薄家的樹大根深,和枝繁葉茂,從這里就能看出來。
他們的顯赫不是一時的,而是幾代人,甚至十幾代人累積下來,稱得上“門閥”。
但應如愿在想,他們又不是她的祖宗,憑什么要她跪他們?
可真要論起來,她也不是薄家人,他們又憑什么做主罰她?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
反正家主罰,她就得跪。
跪真的很折磨人,應如愿跪了一夜,就覺得雙腿沒了知覺,膝蓋又疼又腫,動一下就疼。
好幾次她摔在蒲團上,但沒一會兒,就被負責監視她的傭人,用尺子抽打后背,勒令她馬上跪好。
應如愿咬著牙,忍住膝蓋針扎似的痛,莫名地問:“之前,薄向織罰跪五天,你們也這么監視她?”
老傭人沒有回答,面無表情,嘴角兩邊是深深的紋路。
應如愿覺得肯定放水了吧。
否則她跪五天,不會只養半個月的傷,就又能生龍活虎地去找她麻煩。
薄聿珩罰歸罰,但他人不在老宅,又怎么會執行到位?
何況薄向織當時又沒犯什么大錯,“只是”扒了她的衣服而已,薄老太爺和薄夫人都是偏向薄向織。
應如愿看著薄漢霖的遺像,露出諷刺一笑。
跪到第三天,應如愿已經覺得,死了都比現在要好。
就在這時,房間的門大開,進來兩個傭人,直接將她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