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沒有問題的話,麻煩把玻璃錢交一下。”張舜將早就準備好的單子遞了過去。
“行,沒有問題的話,麻煩把玻璃錢交一下。”張舜將早就準備好的單子遞了過去。
寧梔瞄了一眼價錢,卻沒有接下來。
張舜臉色微微一變:“陸景家長,你怎么回事?”
寧梔淺笑,轉頭對陸景道:“小景,你回去上課吧,這里交給嫂子。”
陸景抿抿唇,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張老師,我想作為陸景的家長,我是充分信任他的。”寧梔雙手環胸,冷冷望向張舜:“如果是他做錯了事,我們會認,如果他沒有,誰也別想冤枉他。”
“就算是老師也不行。”
張舜黑了臉色,沉聲道:“陸景家長,你是來鬧事的?”
“當時那么多同學都指認是陸景弄壞的玻璃,我不認為有誰冤枉了他。”
寧梔皺眉,辭犀利:“身為老師,身為大人,你們臉一點自己的判斷力都沒有?”
“孩子說什么就是什么?”
“還是說,不管對錯,只要能找到一個背鍋的人,賠一筆玻璃錢,你們就用追查真相,任由污蔑的事情發生?”
“虧我當初多方打聽,說這所學校好,早知道你們是這樣偏聽偏信的老師,我根本不會將我的孩子送到你們學校來!”
此話一出,不僅張舜皺眉,辦公室里所有的老師同樣露出氣憤的神情。
他們看向寧梔,紛紛指責道:“不想賠錢你就直說,何必污蔑我們學校。”
教室里剛好打碎玻璃的班主任也在,頓時陰陽怪氣的開口:“事情明明已經清楚了,就是你孩子打碎了學校的玻璃窗,你孩子都承認了,你怎么還想抵賴?”
“家教果然重要,什么樣的家長就教出什么樣的孩子。”
“鄉下來的人,就是頭發長見識短。”
寧梔瞇了瞇眼眸,眼底的冷意愈發重了,微微抬起下巴,對他們的指責不發一。
他們卻以為她的不出聲是心虛,洋洋得意看著她,像是斗勝的公雞,高高揚起脖子。
漸漸地,辦公室里指責的聲音低了下去。
寧梔掏掏耳朵:“你們說完了?”
視線掃視留在辦公室里的男老師。
寧梔掀了掀嘴角:“你們還怪鬧騰的。”
“你們幾個老師發出的噪音堪比三千只鴨子。”
“道理不是誰大聲誰就有理。”
“你們說,我家小景承認了打碎玻璃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他是不是一直在解釋,不是他打碎的,是被冤枉的,就因為人少,所以你們就不信他?”
“如果是這樣,那請張老師和這位老師一起隨我去找校長吧。”
“我明著和你們說,區區幾塊玻璃錢,我還沒看在眼里,但你們冤枉我孩子就是不行!”
張老師臉色變了又變,生氣的一拍桌子:“陸景家長,我勸你不要無理取鬧!”
另一個聲音嘲諷道:“就是,少打腫臉充胖子,還區區幾塊玻璃錢沒看在眼里,賠不起就直說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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