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有畫家的生平介紹,生卒年這一欄寫道:1579—1658。
顧楠一之所以被這幅畫吸引,是因為畫中那個正在占卜的人……就是她!
一晃眼幾百年過去了,沒想到能在這里看到埃里克當時為她畫的這幅畫。
埃里克那個癡迷繪畫的瘋子果然成功了。
雖然當時周圍的人都說他是個精神病,可她清楚,他不是精神有問題,而是整個人都鉆進了創作的深海里無法自拔。
然而,天才往往是與眾不同且孤獨的,她很慶幸自己是那個瘋子唯一的朋友。
“蹬蹬蹬!”
一陣腳步聲急促而來。
顧楠一轉身看去,兩名身材高大的中年男人,正不懷好意地盯著她。
“小妞,這么晚自己一個人亂跑很危險的,讓大哥哥保護你好不好啊?”
“哥哥的房間就在旁邊,我帶你好好玩一玩。”
其中一名男人的目光上下打量著眼前的女孩兒,尤其是視線落在女孩兒袒露在外的鎖骨和蔥翠雪白的手臂時,腦海中閃過一些邪惡的畫面,喉嚨一陣干澀。
他舔了舔唇,伸出粗壯的手臂就朝顧楠一纖細的腰上摸來。
顧楠一眼眸微瞇,在男人的手伸向自己時,她的手一把扼住了男人的咽喉,同時飛起一腳,將其踹飛出三米之外。
從這具身體蘇醒,她發現自己的能力被嚴重削弱了,估計可能只有原來的百分之一。
不過,對付這兩個人渣綽綽有余。
兩個大漢都是一驚,沒想到這小丫頭竟然是個練家子?
被踹倒在地的男人覺得很沒面子,氣沖沖地爬起來。
“小賤人,你知道老子是誰嗎?你完了,識相的就好好跟老子走,不然今后你休想在平城混下去。”
“哼,今天老子要是不辦了你,老子的名字就tm倒著寫。”
顧楠一臉上露出一抹嘲諷。
“后面這句話,我會讓你如愿以償!”
“這可是你自找的,呵呵,你等著瞧老子怎么收拾你。”
那壯漢露出一臉淫穢,握緊拳頭便朝顧楠一沖來,他的同伙也立刻圍了過來。
走廊拐角處,此刻站著兩抹身影。
其中一名陽光俊朗的年輕男人饒有興致地朝被圍攻的顧楠一看去。
“這小妞怕是要遭殃了。”
俊朗男人身旁,一抹頎長的身影慵懶地斜靠著墻壁。
薄唇微勾,舉起手里夾著的煙遞到嘴邊吸了一口,姿態慵懶、隨性中透著一絲絲的頹廢。
那只手格外修長,冷白皮、骨節分明,像是上帝雕刻出最完美的展品。
男人深冷的目光斜睨了女孩兒一眼。
女孩兒看著很年輕,身上穿著一件紅色吊帶長裙,襯的肌膚似雪,鎖骨突出性感的弧度,顯得脖頸格外纖細優美。
目光微垂,落在女孩兒左側被撕開的裙擺,大腿處嫩白的肌膚若隱若現。
腦海中閃過兩個字:“真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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