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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遲淵一連給林之念寫了很多封信,都沒有人回。
加了印的信,不加印的,以魏家名義送過去,還是私人名義送過去的,都沒有人回。
魏遲淵沒有別的意思,他只是覺得如果林之念因為封地的事,沒有時間看孩子,他完全可以。
他有時間。
可什么消息也沒有。
孩子又休沐在陸府,他一點辦法都沒有:“約見的信函有回復了嗎?”
“回家主,沒有。”而且諸覺得,如果沒有正事,那邊根本不會回信。
“老封君那里呢?不是一直在籌備見之念的事,有具體的章程了沒有?”
“屬下這就去問。”
......
魏老封君自然在籌備。
可這是她見林之念用的,不是給孫子用的:“你說你跟一個老婆子計較什么,老婆子就不能帶孩子了?”
她本意也是把孩子要過來,自己帶。孫子也有意見了?
魏遲淵看祖母一眼,祖母將她自己跟陸老夫人放在一起比較,太抬舉陸老夫人了。
魏老封君不高興:“人老了,不是就沒用了,含飴弄孫,也是活著的朝氣。”
魏遲淵給自己倒杯茶:“祖母以己度人了,不是每個人都如祖母一般,有如此耐心。”
“那鄉野婆子也有自己的真性情,不是不認識字,就教導不好孫子。”
“祖母恐怕不會喜歡陸老夫人那樣的真性情。”
魏老封君冷哼一聲,不讓出自己的籌碼,哪有不疼愛孫子的祖母,鄉野間有鄉野間的帶孩子方式,誰能說得上誰的方法好誰的方法次。
要她說,都好:“但你那天也可以當個陪聽的,跟著去。”
“多謝祖母。”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