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樂堂。
當陸競陽看到坐在喜樂堂正堂上的那個人時,什么都有了答案。
她平和地坐在那里,往日尖酸刻薄的母親‘慈愛’地陪在一旁,父親也像一個老父親一樣,安分地喝著晚茶。
下人們有條不紊地忙碌著。
就連曾經有那么多想法的羅娘,也笑著陪在她身后,三人說著什么,都笑了。
屋內暖意融融......
這是再‘平常’不過的一個家。
“回來了。”
很隨意的一個問候。
“回來了。”
兩人的大氅有人收走,新茶已經擺上茶幾。
陸競陽一時間忘了該先邁哪一只腳。
陸輯塵已經在靠近她的椅子坐下,很自然地問著她們在聊什么?
陸競陽向‘姑母’的那一邊走去,端起茶......
突然想起徐不歪說過的那些話,整個人像吞了蛆一樣難受。
可偏偏那個人無論身份、地位、能力都高于他很多。
陸輯塵、徐不歪,還有他......
陸競陽突然意識到,他距離他們很遠很遠,無論他們之間發生怎樣的故事,都已經與自己沒有任何關系。
他連站在他們中間的資格都沒有。
這個認識,比他自己知道,自己是個牌位時還要沮喪。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