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老封君剛才單顧著高興有曾孫了,沒有細想其中的關節。
現在想想,孫子這舉動就不合理。
如果孩子一直養在他身邊,他不應該昨日如此大動干戈。
而且孩子這么大了,他不可能瞞得天衣無縫。
所以,他說不是也不是沒有可能!
但,就是這樣更不妥。
他堂堂魏家之主,收一個學生,就是正式收為徒弟,今日舉行拜師大典,她魏家內部都不該有如此排場。
對外再盛大的拜師禮都無所謂,對內絕對不到他魏遲淵親自挑筍新不新鮮的程度。
那必然很喜愛這個孩子才行?
這得是多逆天的孩子,才能讓子厚喜歡到這種程度,要知道子厚本身就很優秀,如今還能讓他覺得優秀過他的......
魏老封君心里冷哼一聲,就是過目不忘都不可能,何況過目不忘也不是什么稀罕的技能。
既然都不可能。
那只能是因為骨血之情。
還得是很看重的骨血之情才行?
看重孩子?
魏老封君覺得也不可能。
子厚要是看重孩子,早成婚生子了,孩子沒有七八,也該有三四。
那就只有一個可能,這個孩子的生母‘不簡單’。
至少在她孫子心中‘不簡單’,才會如此偏愛一個孩子。
可......
這樣似乎也不合理?
子厚對一個女子‘用情至深’?!怎么看都是比他喜愛一個學生喜愛到為他親手做羹湯更不合理。
魏老封君坐在位置上干脆不動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