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輯塵腳步頓了一下。她今晚有事?最近她確實有些忙,那她知不知道魏遲淵去了謝家的事?
陸輯塵停下腳步,書房里燭光大亮,三四個身影影影綽綽,似乎在爭什么。
陸輯塵回頭,見夏靜在不遠處謹慎又為難地看著他,書房周圍也都有護衛把守,便知道她下了禁令,他再進不合適。
陸輯塵轉身去了孩子們的住處。
“恭送二爺。”
......
魏遲淵看著手里的‘回禮’,兩桶包裝用心的毛筆,其中一個筆筒內的毛筆做工稚嫩,竹竿上雕刻的圖案參差不齊,一看就是幼兒的手筆。
陸戈有些不好意思,所以不給別人看,擋著:“這是我刻的......”
“是嗎?難怪如此與眾不同。”魏遲淵看著筆桿上的圖案,是四個人在挖蓮藕,三桿筆,構成一幅完整的挖藕圖,只是人物簡略,潦潦幾筆要靠猜才行。
“夫子,還有一桶。”這個筆好,這個也是給夫子的。
魏遲淵打開,這一桶比陸戈的精致很多。
“叔爹刻的比我好多了,也給夫子。”但他覺得魏夫子說的是實話,就是覺得他刻的‘與眾不同’:“我以后也會變得很厲害,刻出好看的畫。”到時候再給夫子補一個。
魏遲淵看著精致竹竿上的畫,每一筆都十分流暢,刻畫的人,毫不避諱地勾勒出了畫中女子的神韻,裙帶飄飛,天上紙鳶飛起,兩個孩子抬頭張望,他在人群中看著他的‘癡心妄想’。
魏遲淵便懂了這份‘回禮’的含義,陸輯塵這是讓他看,他們一家四口的生活。
不過到底是竹刻上看,不如陸輯塵,以前都是親臨現場觀看。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