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遲淵握住手。
可,怎么甘心!
諸愧疚的不敢看家主。
覺得自己不配為人,他甚至找不到再提那句話的借口,甚至白白錯失了家主走出一次的機會。
“怎么了?”魏遲淵問的漫不經心,甚至沒想聽他的答案,不過隨口一問。
諸突然直接開口,鋪墊他都不配鋪,大不了被杖責:“說來也怪,前幾日李忠義見了夫人和兩個小少爺,非說陸戈少爺像家主,吵著鬧著讓屬下來看看,屬下還沒看出什么來......”
魏遲淵欲執杯的手一頓,突然看向諸!
諸心神一震,猶如被猛禽盯住!他就知道,要完!
也做好了,張口就死的準備!打吧!他自作主張,往家主傷口上撒鹽,不配為仆!
魏遲淵突然放下瓷杯,迫切開口:“把我母親和祖母接來,馬上!”
“主......”萬一不......
“快去,現在就去!”
“是!”諸直接下車,心忍不住又動了起來,如果是,那可是小主子,他們魏家還沒有小主子!
魏遲淵想到見陸戈時一閃而逝的熟悉感,越來越覺得熟悉,他祖父......
所以陸戈不是不可能是他的......
魏遲淵不敢想那個可能,畢竟當初,她沒有給他們一點懷疑的可能。
可李忠義不會無緣無故說這些,他隱隱的熟悉感,也不可能憑空出現。
魏遲淵突然想回去再看看,哪怕只有一絲可能......
行進的馬車,僅有的理智。魏遲淵緩緩握緊手中的茶杯,指尖因用力微微泛白,極力克制內心波瀾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