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小心又小心,都給倆金尊玉貴的孩子換了夫子了,怎么又換回來了,如此要命的一幕,還被這么多人看到,他也別活了!
“愁......愁......”小聲音著急、積極,要喝,要喝,解愁。
陸戈靜靜地看著他,真誠發問:“能不喝嗎?”
陸在懵懂地看著哥哥:“不愁......”夫子喝,不愁,哥哥也喝,也不愁。
這,明明越喝越愁吧。但在在都這么說了。
好,不愁。陸戈想了想,站高一點,舉起小竹壺,給弟弟漏水喝。
陸在拍著小手十分開心,喝到了,哥哥也喝。
謝老尚書這下臉都白了,該死的天元寬是要害死謝家,四皇子的寶貝兒子們能被他這么玩!
怎么還沒有給兩人換夫子?!
天元寬絕對是謝家學識最廣的夫子,但就是不好好上課,三句話說不完,就要來一口酒,還一不合就動手,跟學生動手,才從成學轉到了這里。
結果也天天帶著孩子們胡鬧,帶孩子出府,一天到晚不知道在學些什么,但此人才學扎實、文采斐然,又不忍將他放出去便宜了別人家。所以,這么多年一直在謝家養著,養得他越發無法無天。
今天之后,遣散算了!省得被滿門抄斬!
謝二爺已經去拉兩個孩子。
諸沒那么多擔憂,下意識看向所有孩子。
天元寬看到了魏遲淵,不上前、不見禮,挑釁地喝口酒!
魏遲淵也看到了他,目光無異,不見指責。更離經叛道的他又不是沒見過,何況此時只是行為不羈一些而已,他個人喜歡就好,不至于說污不污了眼睛。
天元寬饒有興致地看著他,魏家家主,一身氣派,絲毫沒弱他的名聲。
魏遲淵的視線也落在孩子們身上,想,又不想見的心怯,還是第一次。
諸實在看不出這些孩子們有什么不一樣。
突然。
陸戈、陸在轉過頭。
魏遲淵心神幾乎不受控制,自然而然地落在牽著手的兩個孩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