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葉紛飛,大地鋪上了一層金黃蕭瑟的地毯。
河堤之上,寒風已經有幾分刺骨的涼意。
清理淤泥的人汗流浹背,但都緊張而有序的忙碌。
魏遲淵從馬上下來,眼神堅毅,身著深藍色束玉帶長袍。
“魏少主,需要加固的河堤是左面兩丈,您請。”
這樣的小事,遠不用他過來,但他還是來了,也全神貫注地看著指揮著河堤的修繕工作。
“少主,小心腳下。”
諸行小心翼翼的看眼諸。
諸手上的燙傷很是明顯。
昨日少主不知道在想什么,直接將燒開的水倒入杯子里,就要喝,他上前阻止。
水同時灑在少主和他手上,他罪該萬死!
少主卻沒有叫大夫,他們......誰不擔心!
魏遲淵的身影在忙碌的人群中格外顯眼,他的目光似有似無的在人群中穿梭。一個熟悉的身影映入眼簾,綁著束帛,清理泥沙。
雖是秋天,今日陽光依舊濃烈,她并沒有頭戴斗笠,帶領著一隊勞工,動作干凈利落,仿佛她的臉與在三色山時比,一點都不重要。
可即便如此,她的臉在太陽下,也依舊讓人移不開眼。
三色山。
魏遲淵神色下意識放松下來,她說,那時候是給他看的,當然要美,都看過了也要看看邋遢的她。
但她怎么有邋遢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