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遲淵怔怔的忘了動。
霍之念看著近在咫尺的臉,雖然風沙覆了一層土色,但依舊秀色可餐,她突然探身,吻了一下他的臉頰,又驟然拉開距離,自己快速解開了脖子上的帕子:“舒服多了。”
魏遲淵臉色驟紅,一路從臉頰紅到了耳后,似乎還在蔓延,徹底忘了該做什么。
霍之念僅有的一絲試探煙消云散,就這樣看著他,突然賊兮兮的開口:“我說了,嘗一嘗才能認識他,我們......”
魏遲淵急忙四下看一眼,才松口氣,無論是他的人還是她的人,知道他們在這里,都沒有面對他們的方向。不自在的手指陷入泥沙里,卻也極力撐著他屬于男人對這件事的大度。
霍之念將他的手帕放入袖籠里。
魏遲淵險些繃不住。
“聽成措說,你們見過了?”
魏遲淵錯愕,已經坐正,君子端方,只是臉邊紅暈還未褪干凈,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她:“成措是誰?”
“陸輯塵,他的先生給他取的字,說在茶館碰到了你,覺得你有點不好溝通,但我覺得不會啊,明明這么好溝通。”
魏遲淵臉上的表情突然僵了一下,有種不好的預感:“你們是......”
“他是我夫君的弟弟。”
魏遲淵這次真笑了,哭笑不得,他昨晚在干什么,今早又在干什么,又怎么該那樣想她,她焉需用那樣的手段成就她自己,她自己已光芒萬丈。
魏遲淵完全沒有想到,失了分寸,胡亂揣測,所謂意氣用事、不查不糾,他都做了一遍,絲毫沒察覺的小肚雞腸。
難怪,難怪她身上會有給他熬藥的殘留:“他有病?我是說他身體不舒服?”魏遲淵完全放松下來。
“感覺得出來?不過這些年好多了,也一直在看大夫,你怎么看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