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遲淵坐在靠窗的位置,背脊挺直,一動不動——陸輯塵嗎?小小年紀剛入官場,倒是先學了不該學的。
陸輯塵坐在屏風處,少年剛成,安靜如初,魏遲淵只是路過交高,過兩天就會離開,那兩次相送,也只是機緣巧合,不能說明任何東西。
等魏少主走時,他一定隆重相送。
小二難受的看雙方一眼。
不......相互認識一下嗎?都坐到一個雅間了,而且一看都是讀書人,說不定一開口會發現還認識?
就是文人相輕,也到不了這兩位如此清高的地步吧?
小二覺得氣氛古怪,趕緊出去,叫了茶上來,讓表演的趕緊給兩人演完,散場,總覺得氣氛不對勁。
手藝人自信非常:“放心,看了我的表演,保證他們清高不起來。”
“你趕緊去吧,我看未必。”小二將人趕進去,看向右手邊樓梯的兄弟:“這兩人你有印象嗎?”他們都是本地人,對每天的客人不能說混個眼熟,也八九不離十。
“沒有。”
“我去報一下掌柜。”總覺得他們不對勁。
“去吧。”
雅間內。
魚泡吹起。
細毛刷反復摩擦,積累電荷。
錫箔紙鋪于展臺象征地面。
“不要眨眼。”
手藝人自信滿滿的將加載電荷的表面緩緩靠近象征地面的錫箔紙,兩者之間的電場逐漸增大。
“啪”細微的火花閃現。
手藝人自信滿滿,等著客人驚嘆的問詢,畢竟每一場都是這樣。
結果,雅間內,安靜如初。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