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在最前沿的永壽、衛安,同時鎖定,被從縣郊抱到送菜老農嬸嬸老家養著的孩子。
可那個孩子,第二年病死了。
兩人同時愣住,誰敢把這個消息傳回去,京中誰能接受一直盼著消息的孩子,最后是這個結果,與死緩有什么區別。
牢房里的老婦人完全不明白,自己全家好端端的,為什么突然被下了大獄,她們陸夫人、陸大人當權過的地方,誰敢殘害老百姓!
可她家不單被下獄,對方還將二十多年來在大戶人家當婆子的大姑子送回來的那個孩子反復的提,反復的問!
她冤枉啊。
青天大老爺,她冤枉啊!
一個去了的孩子,有什么好說的,這是要逼死良民啊:“確實死了,但草民沒有扔!沒有!是安葬,安葬在后山的草林上,是給孩子找個伴......”全縣的孩子都往那兒安葬,怎么到他們嘴里就成扔了:“何況那個孩子有病,二十多年前,我們沒那么寬裕,怎么養得活一個病孩子!我們這里近十年日子才好起來的,我要寫狀書!我要寫狀書!”
衛安驟然看向老婦:“你們村周圍有沒有奇怪的孩子?”
“冤枉啊,青天大老爺冤枉啊!”
“閉嘴!”衛安刀鋒出鞘。
老婦嚇得瞬間縮回去,雖......雖然這些年好過了,可對官員的恐懼還在骨子里:“我......我......”不:“草......草民......”
“問你話呢!說,你們村周圍有沒有奇怪的孩子!”永壽心已經死了,到頭來還是這個結果。
雖然不知道衛安問這些做什么,但衛安問,他下意識幫。
心里卻都是主子的悲傷。早就該預料到了......
“有......有......”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