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她發現自己的嗓子也可以發出聲音了:“……為什么?為什么不要去?不要去哪兒?”
“……不要去。”然而小奶音像是聽不見她聲音似的,一直重復著。
“不要去哪兒?”池真真只得急切的開口詢問,甚至還往傳來小奶音的方向一直往前走。
但前面只有無盡的黑暗。
“獸心沼澤……阿媽……”
“什么?”池真真終于聽到了一點關鍵詞,在她還沒來得及繼續追問時,身后傳來一股非常大的拉力將她往后拉。
她害怕的叫了一聲,整個人陷入了更深的黑暗里。
池真真猛的睜眼,小心臟還在噗通的跳著,眼前是他們今晚上要休息的那個山洞。
夢。
她剛才做了一個無比真是的夢?
池真真摸了摸自己的額頭,額頭上浸出了一層細汗,她又低頭看向自己的肚子。
所以,她剛才莫名其妙做的一個夢,是寶寶想要給她傳達的某種意思嗎?
不要去。
獸心沼澤?
池真真坐在那思考了好一會兒,最后越來越覺得自己心里的那個猜測是準確的。
這時,山洞外面傳來了聲響。
她不知道自己剛才那個夢做了多久,但現在只有她一個人在這山洞里,而山洞外面的天也還沒有黑。
池真真站起來緩了一下后,走了出去。
是駱古和雪花回來了。
他們……很狼狽。
“主人!”雪花趕忙朝自己主人沖去,“太可怕了!剛才實在是太可怕了!”
池真真見它受驚不小的模樣,趕忙撫摸安慰它:“怎么了?你們剛才是遇到了什么很可怕的……怪物?”
“非常可怕!非常可怕!”雪花大叫。
池真真看向駱古,他一身都是濕的,而且膝蓋和手肘竟還有擦傷的痕跡?
“你怎么受傷了?”她趕忙把雪花放在肩頭,走過去查看駱古的傷勢。
“我沒事。”駱古不想讓她太擔心,“只是不小心摔了一跤而已。”
“你這么厲害怎么可能會摔跤?你是哪種走路不長眼睛的人嗎?”
顯然就不是嘛。
駱古一笑:“我真的只是摔了一跤。”
一旁的雪花幫他說起話來:“主人,他身上這傷的確是因為摔跤摔出來的。”
“?”池真真,“所以你們剛才遇到了什么?”
“那水潭里有怪物。”駱古說的非常淡定,試圖用這淡定的語氣去掩蓋他們剛才所經歷的驚險。
“什么怪物?是不是跟我們之前遇到的怪物一樣?”池真真連忙問。
“不算一樣,這些怪物藏在水潭里,看來我們今天晚上只能啃果子吃了。”駱古說道。
“啃果子就啃果子吧,只是一頓而已,而且果子也可以啃飽。”性命和饑餓相比,饑餓在性命面前反而顯得沒那么重要了。
“看來我還得再去找點果子來。”一旁的羽北聳聳肩說道。
池真真現在的注意力完全沒在這些身上,她拉住駱古的手往山洞里走:“進來,我給你處理一下傷口。”
駱古覺得這點小擦傷完全沒有必要處理,但如果處理了能讓她不那么擔心的話,處理處理也沒什么壞毛病。
池真真拿出藥箱小心翼翼的給他處理起來,他這皮糙肉厚的,能在他身上留下這些痕跡,說明水潭里那怪物的能力還不小。
“那怪物能上岸嗎?”池真真邊幫他處理傷口邊問道。
“不能。”駱古十分乖的回答她。
“怪物大嗎?能給我描述一下具體長什么樣嗎?”池真真又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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