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真真攥了攥拳頭:“是你讓莫沙在大家面前演戲分散我們注意力的?”
“你不覺得你這些問題跨越度很大嗎?”他沒回答,而是反問過來。
“你不回答就說明你心虛,且默認。”池真真咬定說道。
他笑了聲,沒再說話。
池真真沉默了片刻,又道:“反正我都知道你是誰了,你再這樣裝下去有什么意義?明人不說暗話,有什么話不如就趁著現在攤開來說個明白吧。”
他開始保持起沉默來,甚至還閉上眼假寐,就是不理她。
池真真氣呼呼,但也正好趁著他現在這個樣子,看能不能試著強行拆掉他臉上的羽毛面具。
想到這,池真真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盯著他。
他的眼睛仍舊閉著,但耳朵卻把她這些動靜聽的仔仔細細。
池真真躡手躡腳的靠近他,她沒急著出手,而是在他旁邊站定了一會兒,似乎是想先讓他這樣放松警惕。
說時遲那時快,她迅速的伸出手,一把抓住那些羽毛然后一鼓作氣的把面目從他臉上扯了下來。
這動作看似快準狠,但很快池真真發現了不對勁。
她把面具完全扯下來的時候他都沒有一點要反抗的意思,甚至臉上還露出了一抹看起來有些詭異的笑……
直到她的手背傳來一陣異樣的感覺,池真真才發現自己中計了!
她一把丟掉手里的面具,剛才那些羽毛剛好觸碰到了她的手背,手背開始發癢,手掌心也跟著傳來一陣刺痛感。
“你說說,何必呢?”他抬頭,深邃的黑眸緊盯著她,嘴角的笑頗有一番嘲諷的意味。
盡管她現在的視線還沒有完全恢復正常,但她還是近距離的看到了這張熟悉的臉。
他就是南風無疑!
雖然現在確定了他就是南風,但池真真的注意力很快被自己的吸引,她的手背無比瘙癢,不管怎么撓也還是在發癢。
該死!
“你在羽毛上放了什么?!”池真真著急地看向四周,想找個辦法止癢,但這山洞里除了火堆以外連水都沒有。
她必須得先止癢才行。
池真真暫時顧不了眼前這人了,轉身朝外跑,希望去小溪流里洗洗手能洗掉從羽毛上沾染的東西。
因為太心急加上眼睛又看不太清楚,她一沖山洞就不小心踩到了一塊石頭摔倒在地。
她吃痛的咬牙爬起來,沖著小溪跑。
很快她跑到了溪流邊,想也不想的直接把手放進了溪水里,冰涼的溪水漫過手背,終于讓手背上的瘙癢感退卻了一些,但她的掌心卻還是有點刺痛。
看來她只能等瘙癢感稍稍好一些然后再回山洞找藥來上了。
她忍著掌心傳來的刺痛,等著手背上的瘙癢感退卻,這時,她聽到了身后傳來的腳步聲。
回頭一看,南風正朝她走過來。
“怎么樣?好受嗎?”他走到她身邊蹲下,語氣十足的幸災樂禍,“這就是太好奇的下場。”
池真真咬牙憤怒,恨不得目光化成一把把利劍戳到他身上。
“想當初我扛走血蜥的時候,和你現在的感受差不多,只不過……”他話鋒一轉,幸災樂禍的語氣變得陰沉起來,“你手上這一點點的感覺根本抵不過我當時的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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