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可以了嗎?”貝蒂見水上冒的煙越來越小,問道。
池真真摸了摸,還是有點滾燙:“這時候要是雪花在就好了。”
“雪花?”
“嗯,給它一點水就能變點冰出來,這樣冷卻的更快。”池真真點頭說道。
貝蒂這才反應過來雪花是她給冷雪獸取的名字,她這么說也沒錯,冷雪獸的確有這樣的能力,只是……她們從來沒有往這方面想過。
那碗藥漸漸冷下來,池真真拉著駱古默默后退,給貝蒂和曼巴讓出位置來。
曼巴小心翼翼的扶起布爾,貝蒂在一旁試著喂藥。
但這藥卻怎么也喂不到布爾的嘴巴里,喂進去多少就從嘴角流下來多少。
“等等。”池真真見了連忙叫停,這藥可不能就這樣浪費了,她可不想白熬,“貝蒂,你要不換種方式喂他喝下去。”
“什么方式?”貝蒂一臉不解地問。
“你嘴對嘴試試。”
話音一落,山洞里頓時寂靜起來,尷尬的氣氛……在蔓延。
池真真皺眉看著這些人,她說錯什么話了?
“嘴……嘴對嘴,是怎么一個做法?”貝蒂先出了聲。
不是吧,這個方法顧名思義就是……嘴對嘴呀!
池真真抿了下唇,有些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是這些人太純情?哦不,他們并不純情,整天把配種啊啥的掛在嘴上。
她就姑且認為是這些人從來沒有聽過這樣的做法,所以產生了正常的疑惑。
池真真輕咳一聲,臉不紅心不跳的仔細跟她講解起來:“你先喝一口藥含在嘴里,然后對著布爾的嘴親下去,把嘴里面的藥過度到他的嘴里,就行了。”
“這么惡心。”曼巴哼了一聲,那表情別提有多嫌棄了。
池真真白他一眼,實在忍不住的懟了他一句:“如果現在躺在這里的人是溫妮,這個辦法是唯一能救她的辦法,你還會覺得惡心嗎?”
曼巴臉色一紅,怒目瞪她,但只瞪了一下就瞪到了駱古身上。
他只能怏怏的收回目光,看向貝蒂和布爾,腦海里居然還腦補出了駱古配偶剛才說的這個畫面。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他當然不會覺得惡心,甚至……還有點小甜蜜。
貝蒂聽了池真真的話,毫不猶豫的喝了一口這又黑又綠的水,這絕對是她喝過最難喝的水,苦的她整長臉都皺了起來。
但為了布爾,她只能忍著這怪異的味道,親上布爾的嘴,一點一點的把這難喝的水給他喂了下去。
這個辦法是真的有用,布爾終于把這碗藥一點一點的喝了進去,沒有流出來一滴。
喂完之后,貝蒂心急地看著布爾,他額頭上仍舊冒著冷汗,好像并沒有因為喝了藥而緩和一些。
“駱古的配偶,他什么時候能醒過來?”貝蒂擔心地問道。
“很快。”池真真沒有給一個準確的時間,不過她可以肯定布爾的情況會有所好轉。
見此,貝蒂也不好再多問什么,她能出手幫忙她已經很感激了。
這時,潘妮從外面走了進來,走到曼巴耳旁說了兩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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