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小崽帶過來,讓它下去把果子撿上來。”駱古說出了他的辦法。
池真真一愣,對啊,可以找小崽來幫這個忙!
反正小崽很通人性,她說的話它都聽的懂,而且它在土門部族的時候連那么大一頭的兇猛野獸都能對付,更別說下面這些大嚶了。
只是,小崽還在水潭那邊跟雪花玩的歡,現在過去把它帶過來不知道來不來得及。
“小崽在哪兒,我去把它帶過來。”畢卓主動開口說道。
他倒是積極的很,池真真看向駱古,這個得他來拿主意。
“你在這守著,我們去。”駱古說道。
畢卓皺眉,他是想自己去,就算駱古跑起來的速度比他還要快,但帶著他的配偶始終要麻煩一點。
而且,他說的是我們,也就是說,他現在已經不放心讓他的配偶跟他單獨待在一起,這里面的原因怕就是因為阿朵拉了。
池真真也有點驚訝駱古會這樣說,不管怎么考慮她都覺得畢卓最合適去跑這一趟。
“你想待在這嗎?”駱古看見她這表情,問道,“如果你不想跑的話,就讓畢卓去,我們守在這。”
這怎么又讓她來選擇了。
池真真尷尬的笑了笑,說道:“還是讓畢卓去吧,要是你帶著我去的話,消耗你太多體力我心疼。”
駱古本來不高興她又一次質疑他的體力,但聽到心疼這詞,頓時高興了:“好,那就讓畢卓去,我不想你心疼。”
畢卓無奈的看著這兩人,打算快去快回:“小崽在哪兒?”
“水潭。”
畢卓攀上山壁,下山去了。
畢卓離開后,池真真拉著駱古朝那塊大石頭走,準備坐在那等畢卓回來。
現在只有他們兩個人,池真真坐下后,自然而然的抬起駱古的手,手背上的小傷口還在,可能是因為敷了藥草的原因,幾個小傷口也都結疤了。
“很疼吧。”池真真摸了摸身上的小袋子,她的特效藥在山洞的背包里,根本沒帶在身上。
“不疼。”駱古想把手抽回來,但她柔軟的手覆在他手背上又讓他舍不得抽回來,“之前比這還嚴重的傷還有,怎么這么一點小傷你就心疼了?”
池真真手一頓,白他一眼,甩開他的手:“是,反正疼的不是我,你這個當事人都不怕疼,我還擔心個什么勁。”
駱古一笑,摟住她:“我只是有點驚訝。”
哼,關心他還覺得驚訝。
池真真別過了臉,不說話了。
“我是真的不疼。”見她不理,駱古主動把受傷的那只手放在她面前,“本來是很疼的,但被你不知道吹了什么氣,一下就不疼了。”
“知道了知道了,不疼就不疼。”池真真揮開他的手,跳過這個話題,“不過我有點好奇阿朵拉為什么要以血烈果為條件幫你的忙。”
“我不好奇。”他說的很果斷,并不想提關于阿朵拉的任何事。
池真真挑眉看他一眼,站在女孩子的角度上來看,她是知道阿朵拉的目的不是血烈果,而是他駱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