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真真回神,把銅鏡收了起來:“沒什么呀。”
駱古瞇眸,顯然不信,他想了下,說道:“我告訴你這些不是為了讓你更操心,是為了讓你更放心。”
池真真眨巴眼,秒懂,看來他理解的是這一層意思:“沒有啦,我沒有在想你告訴我的事。”
“那你再想什么?”他問。
池真真想了想說道:“我有點苦惱。”
“苦惱什么?”駱古不解。
“你這么優秀,肯定有很多人喜歡你,你能為了我一直拒絕外面的誘惑嗎?”池真真看著他問道。
聽她這么一說,駱古哭笑不得,還以為她在苦惱什么了不得的事:“我只有你這么一個配偶,你是我的唯一,我不會對你除外的任何雌性產生想法。”
他的聲音雖然輕,但卻鏘鏘有力,每一句話對池真真來說都像是定心丸一樣可靠。
“倒是你。”
駱古話鋒一轉,語氣變得危險起來。
“我怎么了?”池真真眨巴眼不解。
“你會不會對除我之外的雄性產生想法?”駱古把問題還了回來。
“當然不會。”池真真十分肯定地說道,“你在我心里也是唯一。”
駱古一笑,掩不住的喜意。
“好了,我要去把衣服脫下來,你在這待著。”池真真站起來朝柜子那邊走。
駱古真沒再跟上來,看來他今晚是會好好的守著規矩不亂來了。
換好衣服后,池真真盯著手里兩枚婚戒,她在想要不要現在就把婚戒給駱古,這樣明天在婚禮上的時候也好交換,反正她是不怎么指望駱古能自己做出一枚很好的婚戒,頂多就是用一些好看的花草再編一個。
算了,等明天舉行婚禮之前再給他好了,免得他欣喜的現在就要戴到手指上去,到時候婚禮上用什么?
池真真換好衣服走出來,又用剩下的藤蔓編了一條腰帶出來,明天好用。
忙忙碌碌一陣后,夜已經深了。
“睡覺吧。”駱古撈開獸皮被子躺到床上,池真真也跟著躺了上去。
小崽跳上床窩在他們蓋著的獸皮被子上,雪花則是找了個水壇子泡著去了。
池真真有些小興奮,興奮的睡不著。
她睜眼盯著山洞頂,腦海里一直憧憬著明天婚禮的畫面,明天會來多少人,會在多少人的見證下舉辦這片獸人大陸上的第一場婚禮。
興奮后的池真真又開始緊張起來,她的手攥著獸皮被子,腦海里又開始腦補起萬一明天會發生的意外。
而她擔心最大的意外就是之前他們在回來路上遇到的那群純種人。
萬一那群純種人好巧不巧的剛好出現在婚禮前或者是舉行婚禮的時候,該怎么辦?
池真真越想越沒有睡意,搞的她現在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因為興奮還是因為過于擔心而睡不著。
望了一會兒山洞頂后,她輕輕側頭,通過不遠處的火光看見了駱古的側顏。
他大概是白天忙事真的累了,現在已經進入了夢鄉。
池真真小心翼翼的側過身子,把手枕在頭下開始欣賞起駱古的睡顏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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