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哪兒有。”這時,一直沒怎么開口說話的駱古開了口。
池真真有些驚訝地看他一眼,他居然知道。
駱古撿起一根樹枝在地上畫了一朵花,說道:“這是想寶花的模樣,南云山最濕潮的地方有。”
“好,我馬上去。”說完,畢卓起身想也不想的沖出了山洞。
為了以防萬一,池真真又用銅鏡仔細照了一下,確定只需要‘想寶花’就行。
“駱古的配偶,我哥哥……會醒過來嗎?”阿朵拉小心翼翼地問道。
池真真看她一眼,輕輕點頭。
阿朵拉面色一喜,但又隨即斂住喜悅的臉色,仍舊是有些小心翼翼地說道:“沒想到,你能開口說話,我還以為……”
后面的話她沒有說出來,但池真真也聽明白了她這話的意思,要么是以為她有病,要么就是因為她高冷不理人。
那就當她高冷不理人好了,反正放眼整個土門部族,除她以外,還有誰能救穆休族長?
她有高冷的資本。
池真真看向駱古問道:“你知道高地卵獸嗎?”
“嗯。”
“那高地卵獸的習性你清楚嗎?”池真真又問。
“清楚一點。”
池真真心里了然:“看來,這高地卵獸說不定也是故意安排,否則穆休族長的傷口上不可能會有這種毒液。”
駱古嗯了聲,雖然沒有再多說什么,但池真真感覺的出來,他凝重的臉色下已經開始有了慍怒。
阿朵拉根本聽不懂他們在說什么,于是好奇地問:“什么故意安排?什么毒液?你們的意思是有人要對付我哥哥嗎?”
池真真看她一眼,發現她這疑惑的目光是對著駱古問的,行叭,就讓駱古自己去解釋好了。
然而駱古并沒有要解釋的打算,他道:“不要操心這些事,你哥哥不會死。”
“死……”阿朵拉一聽到這個字,臉色跟著白了一度。
駱古皺眉,有一絲懊惱:“阿朵拉,別想太多。”
他突然軟下來的語氣讓池真真有點小吃驚,但她隨即想到阿朵拉的事,她的半獸人配偶……死了,所以才會對這個字很敏感吧。
池真真收回思緒,從背包里翻出一些一會兒能用上的藥草準備著。
很快,畢卓帶著‘想寶花’回來了。
“是這個嗎?”畢卓捏著一朵白紫色的花沖進來。
池真真接過用銅鏡比照了下:“沒錯,就是它。”
事不宜遲,她趕緊把想寶花的花蕊弄下來,將花蕊捏碎一點一點的敷在穆休族長的傷口上。
這花蕊一敷上去,本來還有點滲血的傷口一下止住了血。
池真真小松了口氣,又把花瓣和想寶花的根莖遞給畢卓:“熬藥會嗎?就我之前救瑪麗族長的那種法子。”
“會。”畢卓接過,硬著頭皮也要上。
“好,你把這些藥草混合在一起,熬出來的水給穆休族長喝下,他就能醒過來了。”說完,池真真又讓駱古把之前熬藥的陶器拿給畢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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