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古抿嘴,輕點了下頭算是承認。
“你怎么能這樣呢?你之前明明答應過我要等舉辦婚禮之后才能做這種事的。”池真真頓時掌握起了主動權,給他反駁了回去,“要是我不暈倒的話,那你是不是真不顧我的感受直接做到底去了?”
面對她虛張聲勢的質問,駱古不由失笑:“嗯,這是身為半獸人的本能,很難克制。”
池真真倒吸口涼氣,還好她剛才機智的裝暈了,不然……
她是真的還沒有完全做好要接受他整個人的準備。
與其說做好準備,倒不如說是害怕。
雖然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怕什么,但在她的內心深處,真的有那么一絲絲的恐懼,是她暫時還不想去面對的。
駱古看出了她害怕的情緒,但他想的卻是另外一方面的事。
他認為池真真害怕的點是在于她自己的身體是否能承受住他,而且,他現在似乎不單單只要在乎這個問題,他還要去在乎她緊張的問題。
萬一,等之后舉行了她想要的婚禮后,她到時候再緊張的直接暈過去怎么辦?
嗯……這對他來說也是一個難題。
“小東西,我要怎么做你才能不緊張?”想到這,駱古看著她一本正經地問道。
“必須得等我做好準備才行。”池真真也很認真地回答他這個問題。
“怎么做好準備?”駱古可不想因為這么一個問題影響到他們兩人結婚后的行為。
“就結婚啊。”池真真說道,“我之前跟你說過的,在我們那要做這種事的話得結婚才行,而這結婚就相當于是我自己在暗示我自己做好做這種事的準備,所以到時候也就不會緊張了。”
駱古聽明白了,心里也小松了口氣,這么說來這個問題還是很好解決。
“真麻煩。”盡管駱古已經接受了她的這個做法,但他還是忍不住抱怨了一句。
“什么?”
“沒什么。”
“我都聽到了。”池真真氣呼呼地看著他,“你要是覺得麻煩,那你可以選擇不結婚,反正白黎部族的族長說過了,你們半獸人是不能強迫我們純種人做那種事的!”
駱古臉色一黑:“為了把你留在我身邊,我不介意去做這個壞人。”
“……你!我不跟你說了。”池真真扭過頭,把剩下一半獸皮鋪好。
連她自己也沒有察覺到,在聽了駱古說的這番話后,她的嘴角不受控制的上揚了起來。
駱古也沒再逗她,起身給火堆里加了不少的粗樹枝讓火燒的更久一些。
加好樹枝后,他又走到池真真的背包前,從里面拿了一顆包裹好的果子出來。
池真真鋪好獸皮后,剛一轉身就看見駱古手掌心里放了個果子,看起來還挺眼熟。
仔細一看,這不是一直放她背包里的血烈果嗎?
“你把血烈果拿出來干嘛?”池真真盯著他疑惑地問道。
“給你吃。”駱古把果子遞到她面前。
池真真抿嘴,這才從剛才尷尬的事中緩過來,怎么現在又提到這茬了?
沒完沒了了嗎?
“我現在不吃。”池真真拒絕他遞來的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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