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真真遠遠的聽到了一些,好像是那女人在這片大森林里找果子時聽到了有動物逃竄的聲音,爬上樹一看才發現是嗤狼。
她看見嗤狼非常的害怕,連滾帶爬的跑了回來。
池真真聽完這個女人害怕的描述后,忍不住感嘆的嘆了口氣,比起那些可怕的嗤狼,女人應該更害怕這群純種人吧。
不然在瘋狂逃命的時候,誰還有心思去護住摘的果子?
“放心吧,嗤狼應該沒有盯上你,否則早就追上你了。”畢卓聽完她的描述后說道,“不過為了小心起見,還是多注意警惕一些。”
“好,你們吃過了嗎?要不要一起吃點?”年輕男人指著空地上血肉模糊的動物尸體問。
畢卓拒絕:“你們要是吃好了就趕緊出發吧,我們打算在天黑前出這片森林。”
此話一出,這些純種人又炸了:“天黑前?怎么可能?!”
畢卓對這些人視而不見,他只會跟這年輕男人交談。
年輕男人一個眼神就讓這些純種人噤了聲,他對畢卓道:“這么說來,我們現在所在的地方已經快出這片大森林了?”
“算是。”畢卓不再多說,朝那女人伸手道,“可以給我一顆果子解渴嗎?”
女人有些驚訝的看他一眼,隨即低頭,很小聲地說道:“這個果子可能不太好吃……”
“沒關系。”畢卓伸出去的手還停在半空。
“給他吃吧。”年輕男人開口。
女人不敢違背他的意思,顫抖著手遞上了一顆看起來還算好吃的果子給他。
畢卓接過,咬了一口,面色微變,但還是把這一口果肉咽了下去。
池真真看著畢卓這臉色,就已經想象到這果子是有多難吃,畢卓可真夠拼的。
“我們先走。”駱古拉上池真真,看也不看這些人一眼就朝前走去。
畢卓知道他這話的意思,他可不希望他的配偶跟這么大一群男人待在一起。
“你們再休息會兒,一會兒我給你們帶路。”
跟著駱古走在前面的池真真聽到身后畢卓的話,不由擔心起來。
走了一小段距離后,池真真低聲說道:“把畢卓一個人留在那可以嗎?”
“有什么不可以。”駱古很不爽她去關心別的男人。
“他們就算是一群純種人,可手上的武器看起來好像很厲害的樣子,還有那個領頭的年輕男人,怎么看都覺得這伙人不簡單。”池真真說出心里的擔心。
“你能想到這一點,畢卓也能想到。”
他嘴上雖然說著不關心,但池真真發現他的速度稍微慢了一些。
她笑了笑,真是口是心非。
“那個女人太可憐了。”池真真又道,“畢卓會救她嗎?”
“你想救她嗎?”駱古沒回答,而是反問過來。
池真真抬頭看他一眼,很嚴肅地說道:“想,但是我沒有這個能力。”
“那不就對了。”
汗,說來說去白說了。
池真真心里非常清楚,她自己沒有本事從那七八個純種人手里救下那女人,當然她也沒有任何權利讓畢卓和駱古救人。
在這個殘酷的環境里,自身難保的做法雖然是自私了點,但也確實是一條鮮血淋淋的生存法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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