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么動物?”盯著小崽看了一會兒的畢卓開口問道。
池真真眨巴了下眼,忽然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她不知道該不該提羽化獸,就算他跟駱古的關系非常好,但有些事好像也不太合適說。
于是她說道:“不知道。”
“不知道?”畢卓看她一眼,略帶疑惑。
池真真點頭,很認真地回答她:“我對這兒的動物植物都不是很了解。”
畢卓笑了笑:“它看起來很通人性。”
“對,我跟它還算是挺有緣的,所以我一直養著它。”池真真先把話拋了出去,這可不是養著來吃的。
歪著腦袋的小崽朝畢卓靠近了兩步,大大的眼睛里透露著一抹小心翼翼的神色。
畢卓朝它伸出了手,小崽像是接受到某種信號一般,伸長脖子用小腦袋輕輕在他的手上蹭了蹭。
池真真驚了:“它居然在對你撒嬌。”
“這是在撒嬌?”畢卓問。
她點頭:“是呀,它都沒有對駱古這樣過,看來它很喜歡你。”
這真是令人驚訝,要知道之前小崽和駱古之間的相處模式……那簡直是你爭我斗,誰也不讓誰。
不過這也可以說明一點,畢卓這個人是值得信任的人,不然對小崽來說,這才見過多久就對面前這個人撒嬌了?
蹭了一會兒他手的小崽又靠近了一些,最后還窩在他的腳邊上舔起毛來。
見它這樣,池真真也很開心。
她烤了會兒火,覺得現在是一個很好的溝通機會。
沒有駱古在這,她可以再向畢卓了解一些有關那頭兇獸的事。
“聽說,你還有治愈能力?”就在她想著該如何開口時,畢卓先一步開了口。
池真真收回思緒,點頭:“嗯,力所能及。”
“你的治愈能力一定很厲害。”畢卓說道,“不然駱古手腕上的傷也不會好這么快。”
聽他這么一說,池真真忽然反應過來。
他所說的傷應該就是她第一次見駱古時他手腕上的傷。
畢卓既然知道,就說明在此之前他們是在一塊的?
“你說的傷是不是他手腕上一片被燒灼還起了幾個水泡的傷?”池真真看向他問。
畢卓點頭:“雖然受傷的面積不大,但看起來還挺嚴重。”
“是啊,還好及時處理了,要是沒及時處理好傷口引起感染,那麻煩就大了。”這嚴重倒是說不上,畢竟這點小傷口對她來說根本就是小意思,“我當時有問過他是怎么受傷的,但他沒有告訴我。”
“他就是這樣的人,再嚴重的傷都不會說,更何況是這小面積的傷。”畢卓很了解駱古,“好在你出現了,你有治愈能力,以后他有一點不舒服都逃不過你的眼睛。”
池真真抿嘴一笑,她不信他聽不出來她剛才說的這番話其實是在詢問駱古之前到底是怎么受的傷。
“那他是怎么受傷的?”見此,池真真直接很直白地問道,跟遠古的人說話,還是直腸子好。
果然,這一直腸子的問起來他就答了:“被一頭兇獸所傷。”
“該不會就是你們這次要去找的這頭兇獸吧。”池真真大膽的猜道。
“不錯。”
還真被她給猜對了。
但這猜對并不是一件很令人高興的事。
但這猜對并不是一件很令人高興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