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還好他沒注意到她的小失誤。
池真真將特效藥抖在了干癟的水泡上,又用指腹輕輕抹到旁邊有燒灼的地方。
冰涼的觸感引回了駱古的注意力,他收回放在表盤上的目光,看向手腕。
“這又是什么?”駱古問。
正在上藥的池真真感受到他投來的熾熱目光,本來很熟練的動作變得更加小心起來:“藥。”
藥?這又是駱古從未聽過的東西。
駱古看著她的手指,很細,連那手腕也是,怕是一個用力就會折斷。
雌性純種人,真嬌貴。
上完藥,池真真看了眼手表,離分針指向12還有一刻鐘,足夠了。
不過這一刻鐘對她來說有些煎熬,她轉了轉眼珠子,想著先前他說治愈能力時那頗為意外的語氣,開口問:“你們這里沒有治受傷的藥嗎?”
“什么是藥?”
果然。
池真真心里有了些底,或許她這救人的技能能變成她和這半獸人交談的籌碼也不一定。
“就是在受傷的時候用的東西,比如這個。”池真真拿著她的特效藥介紹,“我把這里面的藥涂在你受傷的地方,過一會兒你的手就會好。”
駱古黑眸一瞇,了然,但也對她的來歷產生了濃厚興趣:“小東西,你到底從哪個部落跑出來的?”
這問題問的好,池真真邊把特效藥放好邊說道:“我來自東方一個神秘的國度,你們這有很多個部落嗎?全是半獸人和純種人一起生活的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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